「嗯,我見到了,我也猜到了。」
「他沒傷害你吧。」
「沒有,他慫得要死,就怕再進去,不會的。」
「不行你就出國,跟林年,他不是國外待過幾年……」
「何嘉善,你個傻子。」
孟知微喝了酒嘴唇紅的跟要滴血一樣,站起身就直接吻在了何嘉善的唇上。
帶著茅台酒味的吻,何嘉善都有點微醺了。
「沒有什麼林年,我只是想讓你放棄才扯的謊,我要跟林年早跟了。那你不會真以為我要跟林年走了吧?」
「我說過,微微,如果你想走,有更好的人,我會放手你離開。」
「你個呆子,哪有女人喜歡聽什麼放手,都是要你死纏爛打好不好。」
何嘉善被她的語氣穩住心神,也沒有之前那麼浮躁了,商量的語氣說:「吳海他手上……」
「我知道,你給我拍的照片。都怪我當時沒有爭取摔了那台手機,我咎由自取。」
「微微,你別急著決定,這件事我們再商量。」
「善哥,」孟知微已經有點哽咽了:「你當年跑了,是不是因為吳海拿這件事威脅你。」
事到如今,何嘉善也不想瞞著她了,別過頭說:「一部分原因。」
「那就讓它結束,我覺得徹底結束的方式就是撕爛它。」
「不行,照片上你是……」
「沒穿衣服,我知道。」孟知微無所謂的繼續給自己倒酒:「那又怎麼樣,誰生下來就穿著衣服,而且,我咬死說不是我,他能拿我怎麼辦。」
「但是微微……」
「善哥,那你呢,你介意嗎?」
何嘉善怎麼可能介意這種事情,不屑地說:「照片都是我拍的,我有什麼好介意的。」
「所以啊,都說了,我們去種檸檬,檸檬才不介意我有沒有穿衣服給它們施肥。」
現在何嘉善才聽懂孟知微剛才喝酒說的那番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人也激動了起來。
「微微,我覺得……」
「你怎麼現在這麼墨跡,你就說,跟不跟我去山上做壓寨夫人。」
何嘉善低下頭沒說話,孟知微都以為自己是不是說的有點過分了,想著找點藉口解釋自己的那套言論只是想留住何嘉善而已,低著頭的男人卻自己笑開:「去,再種點芒果,你不愛吃酸的。」
「沒問題。」孟知微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激動地說:「對了,善哥,離婚的事怎麼辦。」
「一個月後不去辦,就自動解除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