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晚晚:「……」
眾多賓客:「……」
這當男小三還當出職業道德的,還真是頭一遭見。
席華森圓滑的打了圓場,中途找人把守著華霓的顧淮之叫走。
顧淮之臨走前彎腰低聲在華霓耳邊輕語:「我來讓你看好戲,不是讓你跟古津糾纏不休,你乖一點,別惹我生氣。」
華霓凝眸:「不管你想做什麼,別衝動,你現在根基還不穩。」
他還要再經歷幾年才能真正的玩轉商海,現在不過是個商業新貴,新貴新貴便是以前不貴,現在才有點資本。
可到底是跟老牌資本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顧淮之眸色深深:「如果我出事,你還會在意嗎?」
華霓聽他這樣說,越發心驚膽戰,按住他的小臂:「你到底要做什麼?」
顧淮之大掌按著她的後頸,摩挲她的面頰,「你還會擔心我,是不是?」
華霓抿唇,「是,我會擔心,所以我希望你做任何事情之前,考慮周全。」
只是那麼一句話,顧淮之眼底的冰寒就有了冰雪消融的跡象,他低頭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個淺淺的輕吻後,離開。
華霓皺眉,越發摸不准他的想法。
她扭頭從侍者手中拿過一杯酒水,心不在焉抵在唇邊時,耳邊響起古津的聲音,「懷孕了還喝酒?」
華霓一頓。
古津拿走她手中的酒水,仰頭飲盡,「叫走顧淮之的不是席華森是席晚晚,雖然這樣告訴你有些挑撥離間的嫌疑,不過……正合我意。」
華霓扭頭看向他:「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古津笑:「大概因為……我是oldmoney,他只是新貴。」
華霓:「那你也應該知道,既然受了家族的庇蔭,就要受到家族的掣肘,你能任性的餘地有限。」
而這份有限的餘地里,肯定是不包括娶一個二婚有孕的女人。
古津:「我要娶什麼人,跟我的家庭沒有關係。」
華霓覺得他大少爺一定是一輩子沒經受過什麼人間疾苦,所以這才會這般篤定的自信。
在兩人談話期間,晚宴現場響起了嘈雜的議論聲。
「這位顧總今日不還攜帶了妻子前來?怎麼就跟席家那位小姐在休息間就……」
「我怎麼聽說顧淮之已經是席家認定的準新郎?前段時間不還經常同席晚晚出雙入對?」
華霓只來得及聽上一個大概,就見不遠處的席華森跟幾位老總打了聲招呼,便匆匆走向了休息間的方向。
古津摩挲了下家族戒指,緩步跟上了華霓。
兩人來時,休息間附近已經有不少賓客,可一個都沒能進去,被門口的保鏢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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