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霓既然來了,少不了要敷衍的關懷一下病人:「陸大少身體好些了?」
陸涇川秉承他一慣瘋狗咬人的性子,「你和那個野種,會希望我身體好?」
華霓笑了笑,回答的直截了當:「當然,不會。」
對方什麼貨色,華霓便是什麼臉色。
陸涇川嗤笑一聲,「你果然跟那個野種很像。」
她跟顧淮之像?
這倒是華霓從未聽到過的評價。
「陸涇川,你知道陳儀蓮不是你親生母親嗎?」
華霓這話問的特直接,也沒有任何的鋪墊,直接就來了那麼一句。
現場的華藍都楞了一下。
陸涇川死死盯看著華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華霓看著他這幅模樣,雲淡風輕道:「看來,你不知道。」
不等陸涇川發火,華霓便繼續說道:「我想這件事情,你可以打電話問一問顧淮之,相信這件事情他已經把該查的都查到了。」
她一副「便宜你免費得到這個秘密」的模樣,陸涇川如果不是現在不能下床,一定不會放過她這麼放肆。
可華霓便是知道他這條瘋狗現在沒辦法咬人,才會肆無忌憚的不將他的怒火放在眼中。
既然華霓已經察覺到陳儀蓮要對自己動手,又怎麼會坐以待斃,她勢必是要將這趟水攪渾,
讓陳儀蓮麻煩纏身,騰不出手給她增添麻煩。
——
從私人醫院出來,華霓有些疲憊的靠在車內。
古津的電話打過來,「我剛下班,你在哪兒呢?」
華霓想了想,沒跟他膩歪,說:「我好像又遇上點麻煩。」
古少爺挑眉,「說來聽聽。」
華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隱約覺得他言語間竟是還有些興奮的意味:「我遇到麻煩,你很高興?」
古津輕笑:「哪能啊。」
華霓:「哼——」
古津笑著解釋:「這不是你遇到麻煩事兒,才能體現我這個未婚夫的價值。」
華霓都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歪理論,把自己偷聽到陳儀蓮通話,現在似乎還被她懷疑的事情如實說了。
古津聽了後,笑意便不見了,「按照你的意思,她多半是對你動了殺心,把你的位置發給我,我現在過去。」
事情解決之前,古津不打算再讓她一個人出門。
華霓:「……好。」
古津來接到人後,沉眸,「你方才電話里說,你把這件事情匿名告訴了顧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