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瀾濼甩了甩腦袋，把這些思緒甩開，看著前方加快速度。
「我們去建洞府，順便找找師尊他們。」
軒轅亦琛在他身後，緊緊追隨著他，聽到他的話，低低的應了一聲。
兩人看不見，在他們上方，一個倒掛的問號上坐著一個小人。
這是系統。
被他們突然遺忘的系統。
【任務完成，我該離開了。】
小人說著話，目露不舍。
此刻的他看起來，並不像只有一串數據的系統，反而是個靈。
系統並不是真正的系統，而是數個世界意識幻化出來的任務系統，但經過這麼多年，他已經成了靈，有了自我意識。
可以說，他也能修煉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完成了任務，不然他會死。
已經有了意識的他，並不想死。
最後選擇的瀾濼，是不得已而為之。
瀾濼只是一個載體，真正將那些任務完成的，是他。
現在他成功自由了。
系統看著前方逐漸消失的兩人，自身也慢慢虛化。
從今天開始，他有了新的人生。
瀾濼回頭看了看。
軒轅亦琛問：「怎麼了？」
「總覺得有誰在盯著我看。」
兩人的修為已經是天仙，回頭一看能看很遠，但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瀾濼嘀咕，「可能是酒還沒完全醒。」
軒轅亦琛失笑，道：「那酒確定很烈。」
讓瀾濼直接醉了十幾天。
被嘲笑的瀾濼很不滿，伸手掐了一把軒轅亦，隨即快速溜遠。
這仙界實在太大，兩人只是飛行，便飛了十幾天。
可他們連想找的地方都沒有找到。
期間更是沒有遇見什麼人，連仙府洞府也沒有遇見。
「雖然是在飛，但怎麼有股寸步難行的感覺。」瀾濼感慨道。
還好他們現在不用吃飯，不然怕是真的寸步難行了。
「前方有人。」軒轅亦琛將自己的神識往前方釋放而去。
神識只朝一個地方看時，可以看得很遠。
所以他才能探查到前方有人。
兩人加快速度，往前飛去。
很快，他們便看見了軒轅亦琛說的人。
「他們是不是魔？看起來很像。」尤其是他們周身圍繞著的黑霧，不像天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