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自己嘗過味道,那就不一樣了。想買的人喝了肯定會買,不想買的人喝了也就喝了,只那麼一點,虧也虧不到哪裡去。
萬一哪天對方又想起這味道,就想買了呢?」
張一金沒見過這樣的售賣方式,哪有東西還沒賣出去就給人先吃了的道理?
但他聽話,東家說什麼,他聽就是。
雲懷瑾讓張一金先燒水,他開了一罐豆漿粉,得讓賣的人知道味道才更好賣。
泥封的罐子口,揭開厚厚的油紙,罐子裡面是一包包分裝好的豆漿粉。
用油紙包分裝好,即便是在船上這樣潮濕的環境裡,也不那麼容易受潮。
他在做豆漿粉的時候,受眾群體是定在了商船上的人身上的。
讓他們買的概率,要比周邊百姓買的概率更高。
畢竟商船上可沒空磨豆漿喝。
水燒好後,雲懷瑾讓張一金拿了五個碗來。
張一金在雲懷瑾的示意下,從大口罐子裡掏出五包豆漿粉,一包就是一碗。
本來張一金心裡還一直嘀咕,這豆漿哪裡沒有?雖說豆漿粉這東西沒聽過吧,可豆漿誰沒喝過啊?
還能專門買這玩意當土儀送人?這不是說笑嗎?
但他打開油紙包,聞到香甜的豆香味後,這些想法直接消失大半。
豆子磨成粉後竟然這麼香嗎?
看著油紙包里偏白,帶著一些微黃的豆漿粉,張一金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他開始好奇這個豆漿粉的味道了。
五包豆漿粉分別倒入碗中,燒開的水澆灌而下,用勺子輕輕攪拌,豆香越發濃郁。
張一金聞著味道,沒忍住吞咽一下口水。
這聞著可比現磨的還要香啊!也不知道喝起來到底如何。
張一金想嘗豆漿的味道,沖泡的動作都快了許多。
不得不說,這豆漿粉沖泡很方便。只需要燒水就可以,想喝在家都隨時能喝。
五碗豆漿,每人一碗,包括徐老栓還有在前面看鋪子的夥計。
雲懷瑾分了豆漿,他沒動自己和雲初那碗,想等涼些再喝。
張一金盯著自己分到的那碗豆漿,聞著豆漿香氣等不及它冷了,直接端起碗也不嫌燙,掌心的厚繭幫他隔了熱。
碗湊近嘴邊,豆香更濃。
張一金咽下口水,開始吹氣,覺得差不多了,小心的喝了一口。
豆漿依舊燙口,但也能喝。
清甜的香氣彌散在口腔中,醇滑的口感讓人忍不住想喝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