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嘭——
粒子槍精準擊穿了那隻雌蟲心臟處的蟲核,娃娃臉依舊在笑,表情有種殘忍的天真:「你們也不願意的話,就都去陪他好了。」
有雌蟲只想活命,哭著交出了自己身上的所有物資,跪下狠狠磕了三個頭,頂著流血的額頭轉身就跑卻依然被擊碎了腦袋,娃娃臉說他哭得太醜了。
「烏伊茲,」和他配對的「鬼牌」雌蟲忍不住制止,「算了,比賽才剛開始,沒必要鬧得那麼大。」
娃娃臉眨眨眼,緩緩放下了槍:「好吧,看在你是我老搭檔的份上……」
見狀「鬼牌」雌蟲鬆了口氣,剛對那些雌蟲使個眼色叫他們快走,一股大力突然扯著他的領口逼他低頭對上一雙癲狂的眼睛。
冰涼的唇落在額頭,一點點向下舔//舐過眉間、鼻峰最後落在唇邊,與之而來的,還有宛若情話的呢喃。
「可我討厭,不聽我話的搭檔。」
渾身被巨力控住,冰冷槍管強行搗碎牙齒塞進喉嚨,口水淚水不住地往下滴落。
烏伊茲滿臉潮紅,痴迷地舔掉那些液體,意猶未盡地說:「再見——」
「啊——啊啊啊啊!!讓開啊!!!」
慘叫先於槍聲從頭頂傳來,戰鬥本能告訴烏伊茲要迅速躲開,但身體卻仿佛被什麼牢牢禁錮在原地,他只能愕然抬頭,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壯漢從天而降——
轟!水花四濺。
——他看不到後續了。
全場寂靜,只剩下皮克喊痛的哀嚎。
「鬼牌」雌蟲吐出嘴裡破碎的牙齒和血沫,難以置信地看著地上眼球爆出死不瞑目的娃娃臉,只覺得自己可能沒有睡醒。
烏伊茲,就,就這麼……被砸死了?!!
……蘭德修斯啊……我是在做夢嗎?
樓上的蘭德修斯默默收回了腳,「嬌弱無力」地扶著石柱往下看了看,似乎是被這高度「嚇到了」,臉色十分「蒼白」。
「皮克,你沒事吧,怎麼那麼不小心掉下去了啊?」聲音里滿是「焦急擔憂」。
那真情實意的,要不屁股上還殘留著刺痛,皮克簡直都快信了。
……
【嗎?烏伊茲就這麼死了?!我在他身上壓了那麼多籌碼,他被砸死了?】
【皮克,這誰啊?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