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兩輩子都沒這麼鎖過你呢。
「只,只是……將計就計……」狼狽濕潤地紅著眼,阿瑞洛斯慌亂解釋到,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如此慌亂,只要面對眼前這個「奇怪靈魂」,就仿佛失去了所有冷靜,一顆心都不由自主地失控起來。
見唐修齊不做任何表示,阿瑞洛斯咬著唇,笨拙蹭了蹭他的頸窩:「別,別生氣……這些真的困不住我的……」
黑眸里閃過一絲促狹,明明唇角的笑意在加深,唐修齊的語氣卻好似還在自嘲:「首領大人為什麼要和我一個不請自來又莫名消失的傢伙解釋呢?」說著還替阿瑞洛斯理好衣服,指腹輕輕摩挲過他的臉頰,低沉嗓音動聽又殘酷,「畢竟我們都還不算認識啊~」
阿瑞洛斯呼吸凝滯,比「擁抱」和「撫摸」還要強烈的慌亂聞聲頓時擠滿了心臟,眼裡是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渴求與依戀。
「不是這樣的!」他下意識湊近,某個莫名出現在腦海的稱呼滑落舌尖,說出口的那一瞬,心跳劇烈得要跳出胸膛——阿瑞洛斯本以為自己是喊出來的,喉嚨里的聲音卻細到仿佛夢囈。
「先生……」
唐修齊指尖一頓,感受著懷中身體的顫慄還有耳邊壓抑的哭腔。
「不是的……先生,不是這樣的……」
先生。
真是要命的咒語。
低頭吻開緊咬的唇,淚的咸澀在溫柔又清冽的氣息中化為更加熾熱的眩暈,他的舌尖慢條斯理地從阿瑞洛斯的舌根勾到舌尖,縱容著對方青澀又魯莽的動作,卻又在那條小魚因為窒息妄圖逃離時更加全面地入侵,呼吸糾纏,心跳擂鼓蓋過了全世界的喧譁。
唐修齊摟住勁瘦的腰肢,將他的小雌蟲抵上石室的牆面,目光掃過這張潮紅迷亂的臉,輕輕咬上滾燙的耳垂。
「逗你的,我怎麼會不認識我的小狗呢?」
只能給我看,對我哭,由我支配的小狗。
胸膛劇烈起伏著,徹底被蠱惑了,阿瑞洛斯迷濛地張開唇,仰頭接受新一輪狂風暴雨的侵襲。
黑暗掩去甜膩哭叫,還有猶如早春獸醒時的曖昧情動。
一室暖春。
……
……
*
有點……奇怪……
躺在醫療艙中,阿瑞洛斯忽然抬起手臂擋住了臉,身體微微蜷縮著,慢慢絞緊了膝蓋,他是被小腹往下一陣奇怪的酸麻感弄醒的,簡直就像是……
銀髮軍團長按下醫療艙的開關,猛地起身有些崩潰地捂住了臉。
他在想些什麼啊?已經饑渴到連受傷昏迷都在想那些事了嗎?!!
你矜持一點啊啊啊!!!
好不容易緩過來,跨出醫療艙,一旁的智腦手環便及時播放了唐修齊的留言,阿瑞洛斯了解完自己昏迷期間發生的事情就播出了白朮的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