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貧苦之地一守就是三年,你替為父替咱呂家贏得了一個孝名,叫天下人講……」
皇帝正講的起勁,皇后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差不多得了。
要不怎麼說是皇帝呢呂鴻澤這嘴皮子真不是吃素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明明是把人扔到了犄角旮旯,讓他說的好像是不世奇功一樣。
「咳咳!朕激動了朕一想到青兒吃了三年的苦朕這心裡就……」皇帝還像模像樣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呂鴻澤:終於到了我發揮的時間了。
「兒臣苦慣了,在黃陵還有些僕役伺候著,倒是……」呂元青再也繃不住,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這麼虛偽?
二十幾年不聞不問的是他,不允許自己帶一個身邊人和他的人一起去黃陵的人是他,現在這個在朝臣面前扮做慈父的又是他。
他以為只要不把那人當父親他就不會出錯,可是聽著他一遍一遍自稱為父,叫著他青兒。
他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問問那人,他還記得自己的母親長什麼樣子,問問那人可知道母親活活病死…
「三哥!父皇大喜的日子你們搞那麼傷感幹嘛?」六皇子打斷了三王爺的話。
「王爺……」蔣曾也意識到他家王爺情緒不對暗暗拉了拉人的袖子。
三王爺一看見蔣大公公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在人的頭上揉了兩把
「我沒事啊,我在和父王聊家常,可是嚇到曾兒了?」
三王爺和蔣曾的相處方式並沒有打算瞞著任何人,任萬人唾棄也要告訴天下人此人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想動他除非從自己屍體上踏過去。
蔣曾在人前非要一副奴才讓,自稱也從來都是奴,他也很頭疼。
想著隨手拿起一塊糕點放到人嘴裡。
「王…王爺」蔣曾有些驚恐,大庭廣眾之下與太監舉止親密,如果傳出去有損王爺名聲。
「拿著,沒事的。」說著又笑著看著皇帝「父皇,兒臣別無所求只求我身邊的這個人平安喜樂與之平淡一生,所以父皇也不必賜兒臣什麼。」
「王爺?」蔣曾呆住了,他從未想過王爺會說出這種話,終究他紅了眼眶。
「好,好,好一個只求我身邊人平安喜樂,青兒那這錦布你更該收著,你旁邊的人長的如此傾國傾城應該用好的養著了。」
一聽這話呂元青倒是眼前一亮「那兒臣謝過父皇」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皇帝會如此,但是如果能給曾兒謀些好處他還是願意繼續與他假情假意下去的。
「好。過會叫人給你送到府里去。」呂鴻澤有些興奮到,看著兩人在臉上的笑容,他覺得他可能知道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一旁的六皇子皺了皺眉終究是沒說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