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兒,這怎麼算是取樂呢?你要是是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了」說著手又開始去搭蔣曾的肩膀。
「說話就說話,什麼毛病老動手動腳的。」呂元青再一次打下他的手,他就知道自己不應該帶曾兒來,這傢伙一見到曾兒就逗個沒完。
「我們這叫關係好,你以為誰都像你整天腦袋裡竟些齷齪的思想。」話還沒說完人先跑到離他們八百米。
「嘿,你小子有本事別跑。」說著呂元青也跟著跑了出去,只留蔣曾在原地抿嘴偷笑著。
馮綸書哪會放過他啊,看他笑得眉眼彎彎,嘴角上翹馬上喊道「你笑什麼。」
說著繞了個大圈朝蔣曾跑去
三兩好友,嬉戲打鬧總會讓人放鬆下來。
三人打鬧了一會,氣喘吁吁的停下。
「元青,恭喜回京。」鬧夠了馮綸書拍了拍呂元青的肩膀,說話也正經多了。
「這次還要多謝你幫我傳信」呂元青抱拳施了一禮。
「我也沒幹什麼,就是傳個信罷了,也奇怪每年老頭子總能發現我的信這次居然沒發現。」說完馮綸書撓了撓腦袋,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也就你會以為這次是你老子沒發現。」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位尚書公子,家中有個父親寵愛著,自己平輩的還有個同父同母的兄長護著,對京城裡的彎彎繞繞自然是一竅不通。
「哦!難怪你巴巴的給他送什麼玉,原來你早就知道這是他默許的了」虧他以為經過前兩次的鬥爭自己的技術提高了呢。
「對了,我回京之前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啊奇怪的事,有一天晚上我看見許多兵馬向皇宮去了這個算嗎?」馮綸書神秘兮兮的湊近呂元青「我聽說是因為那天晚上有人逼宮造反了。」
蔣曾閉了閉眼,有些東西不管怎麼抹去,鬧出那麼大動靜流言蜚語是抹不掉的。
「啊」呂元青詫異的看著他。
「更怪的還在後面」馮綸書說著聲音更低了點,「按理說這麼大的動靜怎麼也該有個結果才,成功就應該變天了,失敗也該有斬首示眾才對,結果你猜怎麼著」
「你快說別搞那些。」呂元青白了他一眼,這人果然正經不過三秒。
「第二天該上朝上朝,該幹嘛幹嘛,既沒有改天換日也沒有人被誅滅九族,就連調兵的幾個將領都相安無事。」
最怪的是此事發生的第二天蔣曾就回三王府了,什麼原因不得而知,甚至連個聖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