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元青打量著四皇子,他和他弟弟完全不同,絲毫沒有他弟弟的惡毒放肆。
真不敢相信他和七皇子是一個母親教出來的孩子。
而四皇子看著仔細打量了蔣曾和呂元青的表情,
二人表情平靜,雖有蔑視和報復的精光,但卻沒有那種徹骨銘心的恨意,說不定...呂元青那么小的孩子,說不定根本想不到毒殺呢?對一定是這樣的。
他的所有所謂賠罪計劃都是建立在呂元青不知道他母親真正的死因的基礎上。
殺母之仇不共在天,如果呂元青知道他母親的真正的死因,那麼一切都是無用功。
看來要找個時間試探試探。
而蔣曾,他對四皇子的覺悟還算滿意,看來這四皇子也是個惜命的人。
不大一會,徐叔便抱著一個通體雪白的狗走進來。
蔣曾看到他皺了皺眉,很顯然曾經的經歷讓他並不是很喜歡狗這種生物。
但他還是從徐叔那裡抱過奶球,蹲下身子把它放在三王爺伸手剛好碰的到的地方。
以供三王爺撫摸。
呂元青無奈搖搖頭,估計蔣曾又在腦補自貴人身邊為虎作倀的小太監了。
第24章 控制
呂元青裝模作樣的摸了摸奶球的狗頭。
四皇子非常有眼力勁的把長命鎖鑰交給徐叔。
呂元青卻阻止他這個行為,他擺了擺手看向四皇子:「安慶王,既然是你拿給奶球的,不如你給他帶上?」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把自己為母親準備的壽禮給一隻狗還不夠,還要他親手帶上,簡直欺人太甚。
四皇子幾乎面色沒有任何變化,微笑著上前想要從蔣曾手裡接過奶球。
「安慶王,小主子不習慣在別人懷裡,安慶王還是只為他戴上就好」蔣曾看著四皇子神態戲謔,好像再說就憑你也配抱它。
靜,四周出奇的安靜著。
呂元青微笑看著,他家曾兒張牙舞爪的,像一隻伸出貓爪威脅人的小貓,煞是可愛。
想...呂元青想著想著輕輕咳嗽兩聲。
就是這「小主子」這又是和那些人奇奇怪怪的稱呼。
「咳咳,安慶王,他平時被我寵著嬌氣了些還請四弟不要見怪。」呂元青嘴裡的「他」不知是在說蔣曾還是再說奶球,臉上也不見一絲愧疚,笑眯眯的看著四皇子,等待他給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