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行便閉上眼睛,不再願意與任何人溝通。
蔣曾看著他這個樣子,並沒著急說話而是喝了口茶,轉身像刑部尚書的方向稱讚了句。
「這刑部的茶葉不錯。」
說著又喝了一口,似乎並不著急繼續問下去。
而李行也沒有在說話。
喝了幾口茶蔣曾才又嘆道。
「李大人是安慶王的忠臣,只可惜一腔忠心所託非人。」
他在忠臣二字上特意加了重音,他是個忠臣,但忠的不是國家也並非社稷。
其實李行的緊咬牙關真的是他沒想到的,一個貪官怎麼會忠心為主。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行皺著眉,這人是在挑撥離間?
「就在前幾天,安慶王還在用激怒我家王爺的辦法想讓我家王爺殺了你。」
蔣曾說著嘆了口氣:「大人,我真的為你不值。」
而李行依舊不為所動,冷冷的看著他,突然說句讓其他人都想不到的話。
「閹人,你雖然現在朝堂上隻手遮天,但你如此張狂無道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李行說完表情冷笑,他是看好了這狗東西不管自己如何伏低做小也不會放過李家放過安慶王,那麼既然一定要死,他乾脆就不裝了。
他這話一出嚇得刑部尚書,秋風,許淵這三個人頭都不敢抬。
恨不得自己現在是個聾子什麼也聽不見也看不見。
現在恨不得自己是瞎子,是聾子。
「可惜了,你是一定看不到我不得好死的那一天了,所以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蔣曾看不出一點生氣,這樣的話他聽的多了。
既然他已經和蔣曾撕破臉了,李行也就無所謂了。
「話說,安宸王的滋味怎麼樣啊,他一個王爺,你一個閹人,也是難為他了。」
李行肆無忌憚的說著,很明顯他知道罵蔣曾不管用,便把嘴用大到安宸王的身上。
「李行,你自己的命你不在乎,那你母親呢?」
蔣曾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愈發冰冷。
李行突然愣住了,半張著的口不可置信的看著蔣曾。
「蔣曾!與我母親無關,我的事我一個人背著。」
李行沒了張狂的挑釁突然沒有了,反而聲音中帶著些顫抖。
蔣曾神色更加冷了。
左手拿著茶杯蓋子一下一下敲擊著茶碗。
「我以為當你提到王爺的時候就是在告訴我我可以對你母親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