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既然得了這份好處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呂元青沒覺得靠著蔣曾得到這些有什麼好避諱的,自己既然享受著這一切帶給自己的便利就要承認自己的東西都是怎麼來的。
「元青,小曾從你的小太監變成蔣公公你真的不建議?」馮綸旗也是皺著眉頭問他,畢竟種身份從屬關係幾乎是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人真的就什麼感覺都沒有。
「我只知道他是我的蔣曾。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曾兒。我的未婚夫」
話說到這就沒什麼要繼續說的了。
「是是是,趕緊把你孔雀開屏的樣子收一收,先說說我們的計劃。」
馮綸書看著他滿臉嫌棄,但說到後面有些興奮。
「很簡單他那天上朝,我就直接突然出現。」
呂元青滿臉笑意,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小人驚慌失措的可愛模樣。
看他笑得一面臉不可明說,馮綸書大概就知道這人沒想好事,無語到,
「唉,回神了。」
一旁的馮綸旗插言:「事實上我們也不知道他哪天上朝,都要看他心情。」
呂元青愣了一下,他以為曾兒就算不天天上朝最起碼七天或半個月還是要去一次的。
馮綸旗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又開口解釋「在你沒回來之前確實二十天會上一天朝,雷打不動,但你回來之後他就幾乎不上朝了,自打我回來他就去朝堂上呆過一次,那次只去了一刻鐘便走了。」
「初五那天。」自打他知道蔣曾的的身份便猜到初五那天早上他是去上朝了。
「聰明。」馮綸書對他眨眨眼,看來這人不被蔣曾迷惑的時候人還是很聰明的嘛。
呂元青看著這兩個人,突然一個一直在腦中的疑問浮現出來。
「曾兒,到底是怎樣讓這些大人唯命是從的?」
曾兒和他一樣無權無勢,到底是怎麼做到讓這些老狐狸唯命是從,卻不用插手朝政的?
說到這馮綸書和馮綸旗兩個人都互相看了一眼。
「曾兒不讓你們告訴我?」
呂元青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這兩兄弟不像其他人,他們並不懼怕曾兒,按理說既然知道了曾兒的身份他們就不會這樣支支吾吾了才對。
「這....元青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外人只知道蔣曾現在風光無限,但那幾年受的苦或許也不少。
呂元青心裡的不安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