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為男人自是喜歡人家捧著的,尤其是太監偶然得了權勢更喜歡人家捧著。
但他對蔣曾為數不多的了解都是來自府中下人間的口舌,然後就開始做著取代呂元青的美夢。
蔣曾聽見這句話簡直如遭雷擊,王爺愛惜自己很怕別人用惡意去揣度自己的身份,所以回來的那天就在宮宴上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而他卻讓別人誤會了王爺在他身邊的地位。
不管蔣曾是怎麼想的,呂元青聽著這話卻沒有任何被羞辱的氣憤,只是微笑起來懟了一句。
「怎麼,大哥連蔣公公的房中事都敢過問了?」
他這話說到後面越來越冷,給了人一種質問的感覺。
蔣曾本來在想著如何解決了大皇子,聽見呂元青這句話直接臉色爆紅,拉了拉呂元青的衣袖。
「王爺...」他不好意思的開口想讓呂元青別說了。
呂元青看著這樣的他一瞬間覺得好笑,他的曾兒恐怕對這些還是一張白紙,從來上面的只有自己的顏色。
而其他人的心思怕只能是跳舞給瞎子看,白忙活一場。
大皇子看到二人這個反應也意識到自己可能理解錯了什麼,莫非不是呂元青在攀附著蔣曾嗎?
「三弟這話說的,大哥只是擔心你們鬧不愉快好心提醒而已。」
大皇子還是笑著的,對於呂元青剛剛戴高帽的行為並未覺得惶恐。
「我與曾兒的事就不勞煩大哥費心了,如果沒有事就請回吧。」
呂元青不再想在與他多費口水,便想把人請出府去。
「三弟...」大皇子明顯還想說什麼,但是看著自打進府就一句話沒說的蔣曾又有些泄氣。
他看著蔣曾眼睛裡都是求助,像極了被排擠的小可憐。
但他這個段位實在是太低了不管是前朝的皇子還是後宮的妃子都比他段位不知道高出多少。
最後在呂元青的強硬和蔣曾的無視中自己倖幸的走出了王府。
「不是,這樣的蠢貨是怎麼活到現在的?」蔣曾撓了撓腦袋十分不解。
在皇宮中這樣的智商真的很難活著,更不用說是皇子,還是長子。
況且大皇子王府的吃穿用度和安慶王,安寧王的王府吃穿用度毫無二致,看著也不像皇宮的透明。
「你們知道大皇子的腿是怎麼沒的嗎?」
徐叔笑著從門口走進,自從來了新人代替他的位置他在府中的日子也越來越清閒,偶爾也會和他們閒話家常。
「這麼問就是徐叔知道了?快說說。」
蔣曾笑嘻嘻的看著他,徐叔前半生在宮裡當侍衛,後半生又進宮當了太監對於宮中的種種秘辛可謂是如數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