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走個形式,如果王爺真的累了人家就會直接吩咐找地方休息那用別人問了再說。
「禮部的?你和他有仇?」
聽見禮部的人呂元青皺了皺眉,那之前不就是馮綸旗父親的部下嗎?怎麼說也不應該有仇才對。
「和我倒是沒仇,但是之前和我父親是競爭關係,父親做了尚書後又對他時有打壓,所以他把這點不滿都發泄在我身上了。」
馮綸旗滿不在乎的說,這人現在也就拿條條框框的說事並不足為懼。
「那你怎麼還帶他來?」
呂元青看著馮綸旗,有些不解的說,這種事帶著一個看不上自己的人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不是我,是陛下欽定他來的,而且他確實是我朝為數不多主持過祭拜妃子儀式的大臣。」
這位禮部大臣之所以這麼多年沒有被打壓倒就是因為這個,會的東西很少有人會為此在培養個人也不值當。
「他不知道?」
呂元青有些不悅的看著馮綸旗,這不悅不是衝著馮綸旗而是衝著皇帝。
要說皇帝不知道派來的人和馮家的恩怨自己是打死也不信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或許咱們這個陛下不在乎這些細節呢?」
馮綸旗笑著,笑的有些挺諷刺畢竟他一心為國卻也逃不過帝王的算計。
「他不就是想看看我對你的態度嗎?」
呂元青現在知道了他曾經聽人說過的:「只要你踏進一個圈子那麼就很難脫身了。」
他以為老皇帝和李家的人都沒了自己就會變得很輕鬆繼續回到以前過的狀態。
但是現在看來只要自己京城一天那麼這身邊的算計還是很難停止。
無妨自己也從中得到了好處,那便把這副作用一起接下便是。
「可以啊,洞察力見漲。」
馮綸旗笑著打趣呂元青,在朝為官這些試探都是小事他早就明白了。
他們倆在那自以為很小聲的說話,但對於蔣曾來書根本沒用,反而因為二人刻意壓低的聲音吵的再也睡不著。
他從呂元青懷裡坐起來,呂元青二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我覺得這皇帝該敲打敲打了。」
蔣曾看二人都自己趕快發表意見。
「這些都是小事用不著。」
呂元青卻不贊同,若是什麼事都蔣曾出手慢慢的蔣曾在他們心裡就沒有那麼畏懼了。
蔣曾要做到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要命的大事,才能足夠有威懾力。
呂元青把這個想法跟蔣曾說了後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可是不管我怎麼做只要解藥還在我手裡他們就不敢對我的命令陽奉陰違啊。」
呂元青一時無言以對,倒是忘了蔣曾與這幫大臣的關係不能用普通的思維去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