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為何不見我們的人。」
「不好,中計了!」挐魯岜心中一凜。
為時已晚。突然從四面八方殺出無數伏兵,一身突厥人的打扮,將他們團團圍住。
挐魯岜暗罵一聲,揮刀沖向,為首的戚五以布蒙面,親自出馬,與他戰在一起。兩人刀來槍往,打得難解難分。
此次他帶的人不是少數,無奈伏者陣型嚴密,攻勢如潮,率領的精銳部隊如利劍般刺入心臟地帶,打亂了部署。
「有人叛變!」
「我們的人叛了......」
刀劍如同狂風驟雨般相互交織,發出刺耳的金鐵交鳴聲,場面異常激烈。
雙方早已是渾身浴血,戰意卻愈發高昂。
挐魯岜吐出一口血:「大胤便如此做派?」
戚五歇了歇,突然神色一凜,帶著雷霆萬鈞之力,極快地了結了一個突厥人,隨後吐出幾句突厥話。
「......」
眼見對方人越來越多,挐魯岜眸色一暗。
在一陣激烈的交戰後,赤焰軍終於打開了一個缺口,赤焰士兵如潮水般湧出。對決也到了最後的關頭。一聲怒喝,戚五一刀斬破挐魯岜的防守,將其擊倒在地。
赤焰軍趁勢高呼,士氣如虹,一鼓作氣擊潰了突厥軍的最後抵抗。
戰後,鐵血要塞的戰火漸漸熄滅,晏修長驅直入,飛快搗了人家的軍火庫,站在戰場之上,回望遠處烽煙漸散的戰場。轉身看向被俘的突厥長老,淡淡說道:「我說什麼來著?長老。」
突厥長老頹然地低下頭去。
最終,在一片混戰中,挐魯岜被生擒。
晏修站在戰場之中,望著被捆綁的挐魯岜,淡淡道:「帶下去吧,好生看管。」
戚五在一旁道:「這次有些陰了。」
「兵者,詭道也。」
「......昨夜戰報就發給京城了,陛下興許很快知道。將軍,你說我們假冒聖旨,陛下會不會怪罪?」
晏修撫著手下染血的長槍,「陛下不會怪罪,別人就不一定了。」
「......」
「此次突厥來襲,我沒趕上他的大婚。」晏修突然道。
戚五乍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默默閉嘴,擔憂的看著他們將軍。
「......索性不去了。」
他突然從懷裡拿出一封書信,戚五知道那是什麼。
是陛下發來的喜帖。
「傳令下去,修建烽火台,修復城牆!」
......
晨曦初照,微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