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這麼多天,顧澤魚在軍營里都做了些什麼?」陸郁年壓著脾氣認真地問。
「睡懶覺,去炊事班吃午飯,睡午覺,去炊事班吃晚飯,找Omega們聊天,去炊事班吃夜宵。」勤務兵答道。
「他一天往炊事班跑三回幹什麼?你們不是給他做了飯送過來嗎?」陸郁年聽出了一些不對勁,沉聲問道。
「炊事班招了一批新兵蛋子,有alpha也有Omega,顧少爺……顧少爺說我們老兵太油了,還是跟他們一塊兒好玩……」勤務兵看著陸郁年一腳踢翻了垃圾桶,怒意沖沖地往外走,趕忙追上來大喊:「這批都很帥,都很帥……」
陸郁年見到人的時候,顧澤魚在和一個新兵蛋子有說有笑地餵豬,陸郁年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顧澤魚看到他也不是不開心的,揚了揚豬食勺子,眉眼如月笑意盈盈地說:「回來啦,吃了嗎?」
他看了看全拱在顧澤魚身邊的那堆粉紅色小豬仔,卷卷的尾巴翹在天上,實在是說不出「沒吃」兩個字。Omega生氣的時候,會釋放出一種泛酸的信息素,空氣中瀰漫著他的味道,顧澤魚卻一點察言觀色都沒有,反倒是低頭攪了攪桶里的豬食,疑惑地說:「怎麼突然就餿了?」
陸郁年懶得跟他廢話,把人從豬圈裡扛起來,直接扔到浴室里就開始扒拉他的衣服。顧澤魚死命捍衛之下才留住了一條帶著豬尾巴的小內褲,只能雙手抱著胸說:「你幹什麼啊,我早上剛洗過澡,很乾淨的。你是不是那個什麼發清期到了?」
陸郁年眸色一暗,看著顧澤魚遍體雪白的身子,削瘦的肩胛骨和緊緻的腰肢,喉結滾動唇瓣緊抿,見顧澤魚趁他出神的時候想跑,抓著蓮蓬頭就衝到他的身上,打著泡沫的把檸檬味的沐浴露塗在他滑膩的皮膚上,說:「嗯,你準備準備,今晚洞房。你不是來拯救我的嗎,我今晚就發/情。」
但凡顧澤魚沒那麼好騙,都應該知道Omega的發情期其實並不是說來就來的,但他就是這麼的好騙。
他甚至顫顫巍巍地給醫生六哥發了個信息:「我的Omega今晚準備發情了,我需要做什麼?」
六哥回的很快,而且通篇都是感嘆號:「你必須在上面!!!!!!!!!!!!」
顧澤魚覺得很奇怪,他對AO之間的信息素交換甚至只停留在幻想在水平,在他的理解里是這樣的一副畫面:「您好,這是我的alpha信息素,您拿走。您的Omega信息素我會好好放在包里妥善保管的。」
陸郁年是個軍人,在他從小接受的教育之中,沒有離婚這樣的可能。既然顧澤魚是且永遠是他的伴侶,那行使權利和義務都是他應該做的。
他把顧澤魚抱出浴室的時候,這個人軟的就像一條小魚貼在他的身上,他一低頭就能聞到顧澤魚後頸腺體的牛奶味,膩的他有些暈頭。他沒法想像和顧澤魚做是什麼樣的畫面,但其實有些事情也不必遵循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