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太太知道顧澤魚不懂男女之事,輕笑一聲說:「你回家了,誰來拯救陸將軍呢。Omega的發/情期可是很痛苦的,而且每個月都會有,這麼短的時間他上哪兒去找喜歡的alpha。」
顧澤魚看著眾人對他寄予厚望的眼神,驕傲地挺起了胸膛,說:「沒事,那我就先湊合湊合,幫幫他吧。」
陸郁年讓副官把顧澤魚叫來的時候,顧澤魚懷裡抱了一個棉布做的丑娃娃,陸郁年揚眉問道:「這玩意兒哪來的?」
「李排長的太太給我做的,她是一位溫柔的蜘蛛Omega,八隻手一起做娃娃像變戲法一樣的嗖的就做出來。」顧澤魚獻寶一樣的遞到陸郁年眼前,忽然想起自己的一卡車娃娃就是被這個毫無童趣的黑熊精給弄沒了,雙手一縮把娃娃藏到身後,小心翼翼地說:「你別拿走,有它的話,晚上我就不用抱著你睡了。」
陸郁年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握緊拳頭才抑制住把那個顧澤魚扔出去的衝動,說:「你究竟來這裡幹什麼的,部隊是你該來的地方嗎,我找個車把你送回去,抱著你那堆破娃娃睡吧你。」
顧澤魚被他一吼,眼尾又添上了一抹紅色,又鼓起勇氣走過來勾著陸郁年的一根小指,說:「蜘蛛太太說,Omega的發/情期不像alpha的易感期,你們的頻率很高,發作起來會很痛苦。」
「她是不是沒告訴你,世界上有抑制器這玩意兒,我需要你這個……」陸郁年頓了一下,把「小廢物」三個字吞在舌下。
「我知道啊。我以前的易感期也用啊,可是那個東西經常用不好。以前你是沒有alpha沒辦法,可是你現在已經有我了啊。」顧澤魚有些開心,他分明是怕陸郁年的,可是這會勾著陸郁年的小指,男人沒有無情地甩開就讓他覺得滿足。
他對陸郁年說不上喜歡,甚至還有幾分害怕,但就像一隻汪汪叫的小狗突然肯讓他你捏一捏它的肉爪,顧澤魚喜歡這樣的感覺。
陸郁年冷哼了一聲,看著顧澤魚紅撲撲的臉蛋,果凍一樣Q彈的雙唇,小巧圓潤的鼻尖,實在無法想像這樣的alpha怎麼在不用抑制器的前提下來幫助他度過兇猛如潮的發/情期。他忽然抬起手捏了捏顧澤魚的下巴,溫潤的觸感更是激發了他心底的惡性,他低下頭狠狠堵住顧澤魚的唇舌,洶湧的信息素通過唾液傳遞給了顧澤魚。
顧澤魚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Omega的信息素,兩人的等級相差太高,他那點微弱的alpha信息素被反制的毫無還擊之力。他的腦子裡像炸煙花一樣砰砰的一陣暈眩,等回過神的時候,陸郁年已經鬆開了他,輕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渾身酸軟雙腿打顫的顧澤魚,說:「就你這樣的,我會需要你?」
顧澤魚低著頭,半晌沒吭聲。陸郁年察覺不對,湊近看他豆大的淚珠一顆顆的砸在地上,嘴唇半咬隱隱透著血珠,陸郁年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了,又不願意給顧澤魚道歉。看著顧澤魚轉身跑走的背影,只吩咐了一個副官跟上去看看。
顧澤魚生氣了,收拾了包袱準備跑路,還沒走到第一道哨崗就被兩個哨兵扛了回來,顧澤魚勇探地雷區的故事已經傳遍了整個軍隊,沒人敢放他一個人離開軍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