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剛才把顧澤魚剝的精光的時候就看了,這人小鼻子小嘴巴小臉但是該小的地方卻大的驚人。他甚至懷疑是顧澤魚的醫生六哥給他換了大象的丁丁,這玩意兒是怎麼長到顧澤魚身上的他也沒想明白。
陸郁年還真的生出了Omega的幾分委屈,剛才在接吻的時候小顧澤魚就起立給他問了個好,站起來的小顧尺寸和長度是眼神無論往哪兒看都會出現在餘光視線範圍內的存在。他沒想過自己會嫁給這樣一個弱雞alpha,更沒想到有一天需要淪落到扶著弱雞alpha的丁丁自己坐上去的程度。
顧澤魚傻了,陸郁年在他身上緩緩坐下去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泰山壓頂的瀕死感。明明陸郁年的重量都沒落在他的身上,他卻光是看到這個畫面就嚇得掉眼淚。顫巍巍地抓著陸郁年的腳踝搖了搖,說:「換一種死法行嗎,剛吃的蛋撻還沒消化呢,會壓出來吧。」
可是等陸郁年緩緩地把小顧吞進去的時候,顧澤魚又舒服地發出一聲嚶嚀,扣著陸郁年的腰不許他拔出來。兩股信息素開始洶湧地交纏,陸郁年對自己的主動又羞又惱,偏偏顧澤魚還露出享受至極的神情,氣得他罵了一句:「你他媽不會動一動嗎,沒吃奶嗎……」
小顧滑了出來……中看不中用的傢伙嚇得軟了……
陸郁年和顧澤魚四目相對,Omega的頂級信息素開始爆炸,顧澤魚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但很明顯陸郁年這麼生氣一定是他錯了,於是低著頭沒敢出聲甚至連哭聲都止住了。
陸郁年連生氣的勁兒都沒了,他掙紮起身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回去,啞著聲音對顧澤魚說:「算了,我去打抑制劑。」
他說話的時候,顧澤魚沒動。等他穿好衣服的時候,顧澤魚也沒動。他走到門口準備出去的時候,顧澤魚還是沒動。
陸郁年忽然發現不對勁,空氣中alpha的信息素濃度不斷攀升,Omega的朗姆酒味道早就被徹底覆蓋,但那也不是屬於顧澤魚的牛奶甜味,甚至有一股說不出的腥味。
他折返過來觀察顧澤魚的情況,那人在地上縮成了小小的一團,雙膝蜷在把頭埋在中間,看起來就像一隻海螺。他白皙的皮膚被燒的通紅,腺體湧出來的信息素強烈到讓陸郁年連開口詢問的力氣都沒有了。他伸手摸著顧澤魚的後頸,那地方燙到像是被火灼燒過,顧澤魚感受到陸郁年的碰觸,緩緩地抬起頭注視著他的Omega。
那是一雙湛藍色的眼睛,沒有瞳仁,像海里的玻璃珠一樣純淨的藍色。
陸郁年這才意識到,強大的Omega信息素誘發了alpha的易感期,現在需要抑制劑的不只是他,還有顧澤魚。他把顧澤魚的外套撿起來給他披上,摸摸他冰冷的臉頰,壓著脾氣柔聲說:「軍醫那裡有alpha抑制劑,我去給你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