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魚鬆了口,乳汁濺射到他的臉上,他又趕忙低頭含住,嘴裡嘟囔著說:「出不來,我先堵著它。」
等吸空了左邊乳房,顧澤魚又孜孜不倦地換到右邊,這幾日胸口的脹痛一瞬間消失,取代它的是全身止不住的顫慄。陸郁年掀起了被子也鑽進了裡面,尋到顧澤魚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口舌還沾著乳汁的腥甜,他肆虐地品嘗著自己產出的味道,竟然半點也沒生出厭惡。
等兩人都赤裸的時候,陸郁年側躺著把肚子放在柔軟的枕頭上,悶聲問道:「知道怎麼做嗎?」
顧澤魚小心翼翼地吻著他裸露的腺體,嗅著濃郁的朗姆酒味信息素,呆呆地說道:「我能咬你這裡嗎?八哥說,只有永久標記了,你才真正的是我的Omega。」
陸郁年撫摸了一下肚子,裡面的小孩揮拳踢腳地在亂蹦躂,他知道如果此刻標記會有流產的風險,但這種醫學知識和傻子alpha解釋不清。他只能冷著聲音說:「我不想被你永久標記。」
顧澤魚的犬齒已經貼在了腺體周圍,聽了這話半晌沒動,卻側身躺著緩緩地進入了陸郁年的身體。後來的性事並不激烈,顧澤魚也沒有變成那個殘暴的瘋子,他甚至除了最簡單的姿勢什麼都不會,最後反而是陸郁年引導著他攀上了高峰。
陸郁年有一瞬間以為顧澤魚因為這句話生氣了,他側過頭想跟身後的alpha解釋,卻看到顧澤魚一臉饜足地把頭蹭著他的脖頸,說:「要不你標記我吧,好嗎,好嗎?」
陸郁年懶得跟他解釋,Omega為什麼不能標記alpha,從這裡講起怕是要把ABO世界的編年史都翻出來。他忽然覺得,顧澤魚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哪裡知道這句話聽了是該生氣的情緒。
可顧澤魚不生氣,陸郁年卻鑽了牛角尖,正常的夫妻哪有這樣的。他連個永久標記都沒有,就要為這個傻子生孩子。他一點都不知道沒被標記的Omega懷孕有多麼辛苦,明明在第一次的時候,是這個人親口說出來不願意標記自己。
不管是傻子,還是瘋子,從始至終不都是顧澤魚嗎?
顧澤魚摟著陸郁年的胳膊沉沉睡去,陸郁年看著他安靜睡覺的模樣,摸了摸他軟軟的頭髮後嘆了口氣,決定回到營地之後把顧澤魚的十二個哥哥請來,好好問一問顧澤魚的來歷。
哪怕他真的是海族的王,現在也是陸郁年的Omega,更是他腹中孩子的爸爸。他開始理解了為什麼顧澤魚的哥哥非要把他送到自己的身邊,陸郁年是不允許任何人把他搶走的,只有他能保護他的小傻魚。
大軍撤退的時候,裴休冉不見了。副官來報的時候說在他房間裡發現了一灘水漬,帶著腥甜的海水味道。陸郁年分了一支隊伍去追,顧澤魚擔心的吃不下飯,他只能哄著自己的alpha說:「別怕,裴休冉不會有危險的,應該是舊情人找他敘舊,過幾日他自己就回來了。」
顧澤魚剛拿起筷子,又放了下來,說:「不對啊,裴醫生不是和海嶼在談戀愛嗎?怎麼能跟別人跑了?」
陸郁年心情不錯,給顧澤魚夾了一筷子番茄炒蛋,說:「海嶼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