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不需要,搬回去吧,沒有意義 」紀祈渝說,壞了,他都開始講道理了。
果然還是脾氣變好了,都會講道理了。
「小渝……我……」紀時星說。
「你不會也來跟我說,小渝啊,常回家看看,以前是哥哥對不起你,這種話吧?」紀祈渝對於這種話術都會背了。
「嗯,小渝,以前是哥不好,再給哥哥一次機會?」紀時星說。
「不需要,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都突然像抽瘋了一樣,但我想說,不需要,能不能聽得懂人話,我說,不需要。」紀祈渝強調了一遍。
他還能好好說話,果然是脾氣變好了。
紀時星此時顯得頗有些無助,他還想再為自己爭取。
「別說了,你這些東西已經冒犯到我了,請帶著這些東西消失在我的眼前。」可能是見多了犯病,紀祈渝此時出奇的冷靜。
「我……哥哥改天去看你。」紀時星說完轉身就走。
紀祈渝看著他留下那箱子裡的東西,想,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怎麼一個個跟犯病似的,還聽不懂人話?
別說什麼回憶往昔了,不對,往昔也沒有什麼好回憶的,紀祈渝此時也不知道幹些什麼了,因為自己此時的心情已經被紀時星煞風景地毀了。
紀祈渝看了看窗外,酷暑已過,此時外面正刮著小風,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紀祈渝關了燈,獨自享受著這靜謐的一刻。
「咚咚咚」
又是敲門聲響起。
紀祈渝::-D
這次又是誰?
「請進。」紀祈渝道。
門應聲而開,身材頎長的人站在逆光處。
是謝明衍。
紀祈渝看著謝明衍關上門走進,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此時兩人是呈紀祈渝比謝明衍高一截的姿勢的。
就見謝明衍骨節分明的雙手捧住了紀祈渝的臉,輕輕撫摸,像對待什麼易碎品一樣。
紀祈渝不滿。
他不需要……
「唔……」
下一秒,他就被親上了。
這個親與往常和風細雨似的吻不同,吻來得激烈,過程也……挺激烈的。
「哼……」
貝齒被輕輕撬開,紀祈渝感覺自己的心臟狂跳,之前兩人親是經常親,但這種……
謝明衍帶著強烈的侵略意味的吻給紀祈渝帶來了大大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