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方謹的死忠粉,但是無論社交帳號還是生活痕跡,都絲毫都看不出你有關注過他。」
裴沐笑了一聲:
「有規定喜歡一個人必須要關注,則必須要留下痕跡嗎?你立的法嗎?」
很熟悉的戰鬥味道,肖池寒眼底的血絲明顯:
「我沒有這麼大的本事立法,你知道嗎?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有一個人能將你的歌唱的如此傳神,你要不要去聽一聽你三個月前在舞台上唱歌的水平?」
裴沐微微抿唇,有些煩躁,肖池寒繼續開口:
「是什麼讓你的唱功有了如此從腐朽到神奇的蛻變?是報了什麼速成班嗎?」
肖池寒的咄咄逼人讓裴沐露出了攻擊性:
「怎麼?唱功就不能突飛猛進,我又不是和你一樣五音不全。」
說完之後整個屋內再一次陷入寂靜。
「你怎麼知道我五音不全?」
裴沐閉上了眼睛,肖池寒的眼底卻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手甚至都有些顫抖地捻著褲子,小心翼翼地叫出了那個名字:
「方謹?」
「閉嘴。」
裴沐不想再待在這個屋子裡,他慌亂地轉身就要去換衣服出去,肖池寒跟在他的身後劃了輪椅過去:
「你去哪?」
「和你有關係嗎?」
「外面肯定有很多蹲守你狗仔,你今晚就在這裡吧,這個酒店一般不會接待明星,絕不會有狗仔混進來,會很安全。」
十年前是他弱小,是他沒有能力在變故發生的時候保護好裴沐,所以他不得不走了最不願走的那一步,但是現在不是十年前了,他不再是十年前那個只能妥協的肖池寒,他不會再讓方謹受到一絲傷害。
肖池寒的每一個字似乎都精準地踩在了裴沐的雷點上,從今天早上莫名被司機送到了這裡,他住著肖池寒給他安排的安全屋,穿著他借出來的衣服,享受著他所謂的好意,這一切的一切沒有一條經過了他的同意,肖池寒就像是一個上位者,自以為是地安排著所謂對他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