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是我鬼迷心竅,是我鬼迷心竅,別報警,不要報警...」
裴沐此刻的怒火幾乎燎原,看著屋內的痕跡,還有肖池寒的情況,他都不敢去想剛才發生了什麼,何兆廷那張臉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噁心,他一腳踹了過去:
「你TM要不要臉?」
肖池寒的情況不好,咳喘不止,手幾乎是緊緊地扣著裴沐的手,裴沐回頭:
「是我,是我,我來了,沒事兒了,都交給我,好不好?藥呢?心臟的藥呢?」
他找到了肖池寒隨身的藥盒,按著宋葉的指導給他用了藥。
宋葉一到,裴沐連著被子一塊兒抱著肖池寒上車到了醫院,同時報了警。
到了醫院立刻安排了檢查,剛才的情況很明顯肖池寒被下了藥,所有的檢查都被加急,裴沐一直守在肖池寒的身邊,這人意識完全清醒之後就止不住地噁心嘔吐,人被折騰的半分立刻都沒有,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裴沐始終將人抱在懷裡,現在他殺了何兆廷的心都有,但是懷裡的人始終一言不發:
「池寒,警察來了,可能要驗傷,見嗎?你不想見我就先讓他們離開。」
剛才那一下,已經足以讓他們按著殺人未遂來起訴何兆廷了,還有下藥之後的種種,猥褻罪是沒跑的,但是這些都需要驗傷,尤其是一些生物性質的證據。
肖池寒壓下噁心,還是叫了人進來,警察走後,他立刻要去洗澡。
浴缸中肖池寒幾乎是機械地去搓那隻手,恨不得連皮一塊兒給扒下來,裴沐顧不得別的,將人摟在了懷裡,不住地親他:
「洗乾淨了,已經洗乾淨了,沒關係的,我一直都在,怪我,今天該陪著你的。」
他用吻一下一下安撫這懷裡的人,最後將他搓得甚至破皮的手放在唇邊:
「骯髒噁心的認識何兆廷,不是你,別這樣對自己,我會心疼。」
肖池寒緊緊抱住了身邊人:
「我真想殺了他。」
心臟一陣一陣地抽緊,裴沐意識到他的不對,立刻抱著人起來,叫了大夫進來。
折騰了半天,用了藥之後,肖池寒再次沉沉睡了過去。
宋葉拿著檢查報告過來,驗傷的法醫也第一時間記錄了情況。
裴沐立刻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