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姐妹,不如說是仇人。
上一世兩個人已經冰釋前嫌,這一世林南知自然想要修復兩個人的關係。她知道林南萱的脾氣,才寫了一封信,說了一個故事讓她自己選擇。
看來她選擇了後者,不要渣男和孩子,做個獨立的自己。
她揚起笑容。
「歡迎回家。」
簡單的四個字,堪比催淚彈,林南萱立馬就哭了起來,嚇得林南知趕緊求助:「老媽老媽,快點,你姑娘哭了,我哄不住。」
林母氣得翻白眼,連忙呵斥:「哭啥子,回家了你哭個屁,還有臉哭……」
被林母教訓了這麼幾句,林南萱不敢再哭了,委屈巴巴的把眼淚收回去。
幾個人把兩個人的東西搬回家裡。
「我看著你奶奶家後面那個院子被挖得了,還有人在打地基,還是你爸爸要修房子?」
「老媽,等哈搬完東西唉你說。」
林母看著不遠處張望的人,沉默。
他們家雖然住在村尾的位置,但剛好屬於人特別多的地段,所在的位置就像是一個t,那一橫有三戶人家,那豎是一個巷子,彎的地方是她家,勾的地方有四戶人家。
她家左右兩邊都是人家,尤其是房子左手邊,林父老好人,讓人家搭了自家的牆,兩家只有一牆之隔,說什麼大點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剛才因為麵包車的到來,讓三家人都在張望,林母就不問了,繼續搬東西。
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林南萱的,衣服被子,鞋子包包一大堆,除此之外還有給姐弟倆和林父帶的東西。
來來回回七八趟才把東西全部搬回去,林母就繼續問了,林南知這才說:「我和你們說了,可不能大聲說話,別被人聽到了。」
「這麼神秘?」
林南知神秘一笑,隨後把中獎的事情和她和林父商議的事情全部說了,說完發現兩個人瞪大眼睛,張著嘴巴,忍不住笑出了聲。
過了許久,兩個人才回過神,還是有一點不相信,但想到那已經在動工的房子,好像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所以老媽,現在咱們家有錢了,只要不大肆揮霍,都夠咱們一家人一輩子不工作的花銷了,你不要去外地了,你那眼睛再弄下去就瞎了。」
林母雖說不是種花家的人,但是從小就在種花家長大,跟著養母學習刺繡,自己也非常有天賦,繡花的技術可謂是爐火純青。
如果不是那個年代,種花家和俄國發生了一些不得不說的二三事,林母也不會和家裡人走丟,留在這個小地方。
林母的確是在在地做繡花,不過是在工廠里做十字繡賣,而她自己偶爾有時間才會繡花,賣一副就能有很多收入。
用一句話表示,那就是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林母一幅圖需要一到兩年慢慢鏽出來,這期間一分錢沒有,等賣出去了十幾萬入手,有的更貴,能花好多年。
林母幹了四年,已經存了五十萬元,這還是被林南萱造了很多的剩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