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了一個套房,三個人住綽綽有餘。
他來的時間正好是林南知他們去那邊的時間,因此等林南知他們回來時,溫久年已經帶著父母和外婆去幾個地方玩過了。
好久不見溫外婆,林南知還挺想念的,沒曾想剛拉著說句話,溫外婆就把一個碧綠的鐲子套在了她的手上。
「吱吱,我們家兩家人都是獨生子女家庭,對他就寵了一點,慣得有些脾氣了。他要是惹你生氣了你就直接打,或者給我們打電話,我們替你教訓他。
你啊,可是我認準的孫媳婦,要是跑了,那我非得打死他不可。
上次你們吵架啊,我就把他打了一頓。」
林南知詫異,這話溫久年沒說過啊。
不對,他們吵架的事情外婆怎麼知道的?
一旁的溫媽媽也說:「網上看到一些,然後打電話問了小年,他無意說漏的。你說這孩子,找了多好的女朋友還不珍惜,也捨得惹生氣?」
後面一句話是對溫久年說的,頗有一些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這個鐲子是我外婆給我媽媽,我媽媽給我的,當年本來要給你嬢嬢的,不過她說放著放著,她拿不住,我想著反正將來我們的東西都是給她的,也就收著了,後來搞忘記了,一直戴著。
現在就把它給你了。」
林南知看著手腕上這個不知道傳了幾代的鐲子,內心暖暖的。
怎麼說呢,好男人世界上也是有很多的,但是男方不針對新媳婦的家庭少得可憐,更別提還對新媳婦這麼好的,那就更少了。
她很慶幸,自己能夠重來一世,認識了溫久年!
回到家裡,她看著鐲子一個勁笑,溫久年有些好笑的把她圈進懷裡,然後握住了她戴著鐲子的手,目光落在了上面:「一個鐲子,這麼高興?」
「你不懂!」
「我不懂?」溫久年氣笑了。
他低頭看著她,忽然湊近,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這可是我家祖傳的鐲子,所以……你收了鐲子,是不是就意味著要嫁給我了?」
「誰說要嫁給你了?」
溫久年瞪大了眼睛,把人摟得緊緊地:「不嫁給我你嫁給誰?」
「林南知同志,我提醒你一句,偉大領袖毛主席曾經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都是耍流氓,所以你是要對我耍流氓嗎?」
「嗯,是又怎麼辦呢?」
「我記得某人說過,談戀愛是奔著結婚去的,所以某人又不遵守自己的話,要懲罰!」溫久年說著低頭親了上去,林南知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熱烈回應。
許久兩個人都有一些氣喘吁吁的,林南知更是感覺到了溫久年的異樣,於是湊在他耳邊說:「嗯…如果某人要求婚的話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喜歡驚喜,但是呢又喜歡低調,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