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的臉一下子就黑了。「我是乞丐嗎?我缺你那兩萬兩嗎?」
「……」誰會拿兩萬兩打發乞丐?「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有些古玩字畫,不知道能不能入了您的眼?要是您能看得上我就孝敬給您。」
思思的臉色好了點。「我師父不讓我奪人所愛。」
「……」你師父要是這麼好能把你教成這樣?「那……那我登門道歉?」
「登門就算了,我太祖父還在生病,你要是去了,我太祖父又該不高興了。」
你還怕你太祖父不高興?「那我在京城最好的酒樓設宴給您道歉?」
「這還差不多。不過,你要是在京城最好的酒樓設宴給我一個小孩子道歉,那你以後還怎麼在京城混?」
跟命比起來,面子什麼的都是浮雲。「我告您的狀您還為我著想,我……我真是慚愧。我明天在府里設宴款待您和您母親。」
「今天的事今天結。」思思打了個哈欠。「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覺去了。你款待他吧。他是我的人,你款待他就相當於款待我了。」
說完,思思就走了。
孫瀚予:「……」就這麼走了?
孫瀚予朝老白看了過去。「你不把她送回去?你不怕她遇上壞人?」
老白聽了忍不住想起了他第一次遇到思思的時候的情形……
老白晃了晃腦袋。好端端的想那個幹什麼?不行,他得多喝幾杯花酒壓壓驚。
「你放心吧,鬼見了她都繞著走。你打算怎麼款待我?我上次去滿春院的時候滿春院的花魁被人包了,不知道滿春院的花魁今天有沒有空?」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款待你?「那咱們去看看去。」
「行。」
「我讓人備車。」
「不用。」
孫瀚予以為老白說不用是因為他有馬或者馬車。
結果,老白居然帶著他飛檐走壁!
他是文人!文人!
老白也壞,專走危險的地方。
到了滿春院的時候,孫瀚予的腿軟的跟麵條似的。別說跟花娘那什麼了,走路都得巴著老白。
老白運氣不錯,花魁今天有空。老白跟著花魁走了以後,孫瀚予把滿春院的媽媽叫了過來。「知道我是誰吧?」
「知道,您是孫大人的大公子小孫大人。」
「知道就好。我問你,剛才跟我一起來的那個人來過滿春院嗎?」
「來過。」
「花了多少銀子?」
「三千兩。」
「……那你知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去過別的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