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如此,陸桑酒也未露出分毫畏懼之色,只手一揚,魔刀霸圖便出現在陸桑酒手中。
這是一柄真正的魔刀,級別與仙器等同。
霸圖一出,天地亦是為之變色。
兩個合體期修士交手,即便御獸宗大陣已開,只怕也要遭受毀滅性的打擊。
陸桑酒無所畏懼,那老者卻是有所顧忌,不禁目光閃了閃,忽然看向白笙。
「白笙,御獸宗待你不薄,你便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邪魔在這裡猖狂嗎?」
「但凡你還有半點良心,此時也該站在宗門這邊,過來!」
陸桑酒對這人的無恥可謂是十分的無語,但是她卻也沒出聲,只是看著白笙,等待她的答案。
縱然是朋友,她也沒有替她做主的權力。
如果此時白笙選擇宗門,那她連半句都不會勸,轉頭就走。
白笙此時似乎才剛剛從死牢的崩塌中回過神來。
她沒有看陸桑酒,而是抬頭,目光悲切的看著老者。
「為何毀了死牢?你知不知道,裡面還有許多活著的人!」
老者面露不滿,「目無尊卑,你這是在質問老夫嗎?」
平日裡一向溫柔的白笙,這一刻卻絲毫不退,「回答我!」
也不知是借了陸桑酒的勢,還是她此刻責問之心太過強烈,竟隱隱的讓老者感覺到了一絲壓力。
他有些不耐煩,「哪兒有那麼多為什麼?死牢里本就是該死之人,毀了又如何?不過是提前送他們下地獄罷了!」
「該死之人?呵……那你又知不知道,裡面也有許多如我一般,還在等候最後審判的人!」
「他們的罪名還未定下,若是其中有人是被冤枉的呢?」
「還是說,我們這些御獸宗的弟子於你眼中,也根本就是可以隨意碾死的螞蟻?!」
白笙之所以如此悲痛,正是因為有兩個平日裡與她關係很好的師弟和師妹,當時因為站出來替她說話,也被連累一起帶去死牢了。
他們何其無辜?!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像是不認識眼前這個老者了一般,明明是她從小就崇拜著的人,可如今……竟是如此嗎?
老者被她連聲質問,臉上神色有些難看,「若是沒問題,怎麼會被送入死牢?休要強詞奪理!」
「再者,他們就算要怪,也該怪這個邪魔!若不是她強闖御獸宗,我又何至於下這麼重的手?」
白笙慘笑一聲,「你口口聲聲說她是邪魔,可我從未看她做過傷天害理之事……與之相比,倒是你更像邪魔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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