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夫子直接從儲物袋中取出了霸圖,「看到了?」
這下寂塵真的相信了,然後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沒有說話。
毒夫子又笑了,「此等大恩你準備如何回報啊?我瞧著你這皮相還不錯,要不以身相許吧?」
他說這話就純屬是逗人玩兒呢,寂塵卻認真的回答道:「我是佛修,不能娶妻。」
毒夫子一挑眉,順口胡謅道:「佛修不能娶親都是別人說的,你怎麼就知道你也不能?說不定你可以另闢蹊徑呢?」
寂塵陷入了沉思。
陸桑酒等在外面,本打算等治好了寂塵再把他帶回去,到時候去換蒼冥。
但是這個時候卻忽然收到了罰善的消息:「宮主,白笙留下一封書信,一人去御獸宗了,怎麼辦啊!」
陸桑酒猛然起身,「你怎麼沒看住她?!」
罰善也很著急,「出了一點事,我去處理了,等回來就發現人不見了!而且她似乎還拿了我的魔舟,以魔舟的速度這會兒怕是已經到了!」
「我趕過去有些來不及,只能先通知宮主您了!」
陸桑酒回頭看了一眼還緊閉著的屋門,想著治療起來應該還要幾日的時間,她先去處理白笙的事也來得及。
於是再沒有猶豫,她撕裂空間,瞬間來到御獸宗大殿。
御獸宗大殿之上,白笙已經被人捆住,而捆住她的人卻正是她曾經信任無比的駱銘。
在他們前面,上次那位與陸桑酒交手的合體期老者站在那裡,正目光陰狠的盯著她。
「不想她死的話,就站在那裡不要再動!」
白笙看著陸桑酒的目光中滿是愧疚,「對不起……你不要管我,快走!」
駱銘當即念動咒語,白笙身上的繩索驟然收緊,將她的肌膚勒出一道道血痕。
他冷冷警告:「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白笙面露痛苦,卻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發出半點動靜。
陸桑酒看到這一幕,眼中流露出怒色,「住手!」
老者扯了扯嘴角,嘲弄道:「你們兩個邪魔歪道,倒還姐妹情深的很……說來,你知道她為什麼肯回來嗎?」
陸桑酒沒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他。
老者便自顧自的回答道:「因為駱銘給她傳訊,說他發現金鈴兒的確修煉了邪法,終於發現當初是我們錯怪了她。」
「他告訴白笙,御獸宗如今也想結束這場仙魔之爭,但是御獸宗的長老們不同意承認我們的過錯,那就需要一個人來扛下全部。」
「只要她肯回來,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到她的頭上,就可以徹底結束仙魔之間的摩擦。」
「哈哈哈哈哈,這等拙劣的謊言,白笙這個蠢貨居然還真的信了!」
老者滿面都是嘲諷之色,「她真是太太真了,我們的確發現金鈴兒修煉了邪功,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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