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凝淵:「……」
其實無論謝凝淵答不答應,陸桑酒肯定都是要救他的,如今也就是故意嚇唬他罷了。
謝凝淵也不知道是真的被嚇唬住了,還是不跟她計較,總之最後他還是點了頭。
「行吧,姑且答應你,但是別真把我當槍使,更別想讓我幫你做什麼壞事。」
陸桑酒頓時笑眯眯的說道,「怎麼會呢?我可不是那種會蹬鼻子上臉的人,你放心啦!」
「呵,你最好是。」
謝凝淵仰頭喝盡杯子裡的最後一口酒,「走吧。」
陸桑酒見狀,急忙將自己還沒喝完的那一小杯月清酒,小心翼翼倒進空酒葫蘆里,然後收進儲物戒指,這才起身問道,「去哪兒?」
謝凝淵嫌棄的看她一眼,「不是要給我解血煞咒嗎?總得找個安全的地方不是?」
「你有住處?」陸桑酒很懷疑的說道,「如今城中各大客棧都滿了,你臨時找住所怕是找不到。」
「要不……趁著我師姐還沒醒,你跟我去我房間,咱們抓緊弄完?」
謝凝淵抽了抽嘴角,「別說的跟偷情似的好嗎?我也是堂堂一個佛修,豈會做那麼猥瑣的事情?跟我來就是。」
陸桑酒對於他此時突然表現出來的高尚節操,表示懷疑。
但反正這是他的事,他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她跟著就是。
夜晚的慕仙鎮不說街上空無一人,卻也是比白日裡冷清許多。
兩人並肩走在街上,陸桑酒的心情竟是奇異的逐漸寧靜下來。
剛剛那強壓在心頭的情緒,此時也漸漸散去。
不為將來的事情擔憂,只好好活在當下,這才是她一個死過一次的人該有的心態。
如今每一天都是偷來的,當然要活的自在,才不枉重活一場。
在想明白這一點的時候,陸桑酒只覺得身上一輕,整個人都舒暢了許多。
謝凝淵有些驚訝的偏頭看她,「心境突破?不是吧,走著走著你心境就突破了?嘖……跟我一起月下漫步,你這麼開心?」
陸桑酒本來挺開心,聽到這話直接翻了個大白眼給他,「少自戀,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
謝凝淵沒多問,只是腳步停在了一座宅邸跟前。
「到了。」
陸桑酒一愣,不禁狐疑的看向謝凝淵道,「什麼意思……你要強占民宅?」
謝凝淵扶額,「我在你心裡,就這麼個形象?」
說著,他拎起陸桑酒的衣領往裡走,「趕緊進來,此地已經被我租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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