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沒有人怪過他,但罰善的心底這一直是個過不去的坎兒。
如今卻被蒼冥如此赤裸裸的掀開傷疤,他又怎能不怒?
「蒼冥,我今日來,不是與你吵架,更不是與你打架的。」
「你非要如此說話的話,也別怪我嘴下不留情面。」
——都是相識幾百年的人,誰還不知道誰的痛處?
來啊,大不了互相傷害啊。
可惜,蒼冥慫了。
他神色一頓,隨後「切」了一聲,一副懶得跟他計較的樣子。
「人我有用,放不了,你走吧。」
罰善當然沒動,「我既然親自來了,你就該知道,這樣糊弄的理由說服不了我。」
蒼冥微微蹙了下眉,有些煩躁,「你怎麼還是這麼婆婆媽媽的遭人煩?」
不管他怎麼說,罰善就是不走,就是站在那裡定定的看著他,一副沒有滿意答案就不會罷休的樣子。
蒼冥很是不耐煩,又不好真的跟他動手,僵持半晌,終於還是他退了一步。
「霸圖在她手裡,她不交出來,我是不會放人的。」
霸圖!
罰善一驚,瞳孔都在震顫……他有些控制不住,急切的往前走了兩步追問,「在誰的手裡?陸桑酒嗎?」
蒼冥知道說起霸圖,罰善肯定會激動,但也沒想到他會這麼激動。
有些莫名奇妙的看了他一眼,蒼冥還是點了點頭,「是她。」
這仿佛又是一個可以讓罰善確信就是她回來了的理由,他心情激盪,卻又不得不努力控制,以防被蒼冥看出什麼來。
深吸一口氣,他的目光更加堅定,「蒼冥,霸圖自行選定了新的主人,你又有什麼資格要它?」
「更何況你我都不是用刀之人,你拿了它對你的幫助也沒有那麼大,又何必非得要它?」
蒼冥似乎沒想到罰善會這樣說,眉頭不禁蹙起,「罰善,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眸子裡戾氣橫生,一字一句,「霸圖是她的東西,除了她以外,任何人都沒資格動它,包括那個陸桑酒!」
罰善愣了愣,這才終於意識到他的想法,於是不免覺得可笑。
他也真的笑了,「蒼冥,你做了那麼多對不起她的事,如今倒是在這裡惺惺作態起來,給誰看的?你的良心嗎?」
「呵,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可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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