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依依瞥了他一眼,有些酸溜溜的說道:「唐師兄你還是識趣一點別往上湊了,看不出來人家抱上烈師兄的大腿了嗎?」
唐銘輕咳一聲,「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她一個小姑娘怪可憐的,所以多說幾句讓她稍微放鬆一點而已。」
如心在旁邊淡淡道:「在這種地方放輕鬆也未必是好事,唐師兄還是不要做多餘的事。」
唐銘:「……」
好像不知不覺惹了眾怒,算了他果然還是閉嘴吧。
陸桑酒跟在烈如風身後,為了避免暴露也不敢散開神識去觀察,所以也只是乖乖跟著走,根本不知道前面有什麼。
但唯一能感覺到的是,周遭越來越熱了,維持防護罩所需要的力量也更多。
陸桑酒與別人情況不一樣,她體內的經脈更寬,那混合的氣也比普通的靈氣或者魔氣更耐用。
以至於走了這麼遠下來,她自己毫無感覺,卻發現修為最低的如心已經有些吃力了。
她不敢浪費過多的靈力在防護罩上,所以承受的熱比其他人更多,此時臉上已經布滿了汗水。
有她作為參照物,陸桑酒即便沒什麼感覺,也知道該學著她表現的更吃力一些。
於是沒一會兒陸桑酒也跟被水洗了似的,流了許多的汗。
走在前面的烈如風明明沒有回頭,卻似乎好像已經猜到了她的狀況,頭也不回的朝她和如心的防護罩上加持了一個清涼的法術效果。
陸桑酒紅潤的臉色頓時好了許多,她急忙開口,「真是謝謝你啊仙師!」
烈如風依舊是頭也沒回,「喊我烈道友就行,我不是什麼仙師。」
「哦,烈道友。」
頓了頓,陸桑酒聲音不大的補充一句,「你人真好。」
這句是真心實意的感嘆,烈如風雖然話少,但人的確是不錯的。
早知道他這麼講理,她一開始或許就不用裝的這麼弱了。
不過事已至此,她要是現在說了真話,那絕對會被懷疑是圖謀不軌。
她如今這是已經上了賊船,不得不繼續下去了。
有了烈如風的幫忙,陸桑酒不必再裝的那麼辛苦。
但他們這彎彎繞繞的洞穴里走了半天,也終於迎來了第一次真正的危險。
「啊!這什麼鬼東西!」
大家正安靜的走著,走在後面的段依依卻忽然尖叫了一聲。
等大家回頭看過去的時候,她已經一劍砍了出去。
烈如風等人看到的,是地上被砍成了兩截的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