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李奶奶誇獎。」
跟過來的衛敏敏助理：「……」
她這還是第一次見敏敏姐這麼一小女兒態，漲見識了！
「石老和李奶奶怎麼來小叔的劇組了？」
衛敏敏是真沒想到小叔去迎的是這二位。
李婉萱朝宿衣和宿城姐弟兩個招了招手，「剛忙完工作，閒著也是閒著。他們姐弟倆是我晚輩，姐姐宿衣，弟弟宿城，這還是第一次來帝都，我跟你石爺爺就尋思著帶他們倆出來逛逛。」
至於為什麼來這邊，自然還有些別的原因。
不過就沒必要這會說了。
衛敏敏當即朝姐弟倆揮了揮手，「你們好。」
宿衣連忙頷首回了聲好，宿城一雙眼睛此刻亮得驚人，「你，你，你是不是拍過一個古裝劇演小魔女那個？我看過你演的電視劇！」
宿衣見他這副傻樣，差點沒忍住又一巴掌拍過去了。
衛敏敏先是聽得一愣，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部劇，好笑地點點頭：「我確實演過一個小魔女的角色，你說的是《明月傳》吧，好些年前演的了，沒想到現在還有人看。」
「對對對，」宿城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我們那邊鎮上電視信號時好時壞，我看的是碟片，看了好幾遍了。」
衛敏敏挑眉，雖然有些奇怪得多偏遠的地方連電視信號都不穩定，但也沒多問，「那，要不要簽名？」
「啊，可以嗎，好啊好啊！我沒帶本子，姐，我記得你帶了，快借我用用。」
這下回去，他可有得跟小夥伴們炫耀的了！
一眼就看出來他在想什麼的宿衣：「……」
真的是，制杖兒童快樂多。
認命掏出本子遞過去。
姜令曦就站她旁邊，這會不經意掃過去一眼，就見她那個打開的包里還有一個不大的捲軸。
「你這齣來一趟還隨身帶著畫啊？正好，我……」
「姜姐姐，這是我打算送給你的。」宿衣說著把捲軸拿出來雙手遞到姜令曦面前，「我這兩天跟師伯學裝裱，這是我自己裱的，不太好，希望你不嫌棄。」
姜令曦看著眼前裝裱得確實有些粗糙，但也很用心的捲軸，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她搖搖頭接過，解開綁在捲軸上的黑色綢帶，緩緩打開。
果然是那幅《雨夜》。
她原本就想收藏在自己手上，但還沒來得問宿衣願不願意出手。
「謝謝，我很喜歡這幅畫！」
「姜姐姐喜歡就好。」
「等，等等，等一下！」衛敏敏手裡還拿著簽字筆，本子上的簽名也剛剛簽到一半，此刻瞪大眼睛看向宿衣，「你剛剛叫李奶奶什麼？我可能有點耳背剛剛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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