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舊選擇死鴨子嘴硬，「不認識。」
「不到黃河不死心？」司遠航覺得好笑，隨之指向清潔工，「你來說。」
清潔工抖了抖，下意識抬頭看了眼黃娜，又看了眼沙發上坐著的三個男人，誰強誰弱立見高下，幾乎是瞬間便做出了決定。
她指著黃娜道，「是……是她，她給我錢，讓我弄壞那個模特身上的衣服。」
「我沒有，你別血口噴人！」黃娜下意識反駁。
有些人吶，在做錯事被人指責時，即便是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還是會不認帳。
「就是你。」清潔工一口咬定，「讓我事成之後，趕緊離開，別不認帳！」
「你、你……」黃娜指著她，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就因為清潔工破壞禮服之後就離開了，司遠航讓人逮她回來才費了些時間。
黃娜則是剛準備離開賽場，就被保鏢攔了下來。
第194章 居然把青翡老總都叫來了!
「夠了！」
司慎行低喝一聲，冷眸看向黃娜，「你無須承認，也無須辯解，結果自有定論。」
右手食指依舊在沙發扶手上輕點著，但速度越來越快，耐心一點一點在被消磨。
黃娜瞬間閉了嘴，恨恨地瞪了一眼清潔工。
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握成拳，沒想到那個野雞設計師，居然有司氏這樣的後台。
難怪總監會那麼向著她，史無前例地給她開後門。
此時，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四十歲左右，身後還跟著一名助理。
「司總。」男人走到司慎行面前，微彎著腰，一副卑謙的模樣，「不知您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來之前，他接到司慎行的電話時，整個人都是懵的，完全沒想到司氏集團的掌權人會給他打電話。
司慎行終於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指著黃娜，「這是你公司的人吧？」
男人轉頭看向黃娜，一時間沒認出來，身為高層領導，手下員工，他一般都不過問。
特別是設計部的，招聘歸人事，至於用不用人，由設計總監決定。
但黃娜卻認出了男人，青翡的創始人林總。
這男人居然把青翡的老總都叫來了！
她縮著脖子低著頭，不敢跟主動跟林總打招呼，一副能躲就躲的心態。
「自己公司員工都不認識？」司慎行眼中閃過譏誚，「黃娜，青翡設計部設計師，故意毀壞其他設計師的參賽作品。」
話落，他給陸彥霖投去一記眼神。
陸彥霖秒懂，把手機遞了過去，順便把監控視頻給點開了。
趁著他看視頻的空檔，司慎行又道，「看完後想想怎麼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