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動作都落入了其他人眼中,所有人都笑了。
只是每人臉上的笑,不太一樣。
司慎行唇角上揚,目光淺淺地看著許淺安。
此刻的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身份坦白後,一定要經常帶她出來吃。
司遠航臉上的笑則是帶著新奇,第一次覺得看別人吃飯都能這麼開心。
陸彥霖的視線少過司慎行和司遠航,眼中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等你們兄弟倆被翻車的時候。
說實話,今天看到司遠航帶著沈果果來,還承認她身份時,他是有些驚訝的。
沒想到他們會在一起,還記得他倆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當是在洗手間,司遠航拉著她,一口咬定被她看光了,還死乞白賴要人家負責。
嗯,現在看,的確是負責了。
唯有褚郁洲似笑非笑,目光睇著司慎行,「真正破費的不是我,我不過是借花獻佛。」
司慎行並未理會,又給許淺安盛了半碗,「喜歡喝就多喝點。」
許淺安看看碗裡的雞湯,又看了看桌上的海鮮盛宴,一時間有些猶豫。
雞湯貴,海鮮更貴。
但再喝雞湯的話,海鮮就吃不下了。
瞧出她眼中的渴望,司慎行給她夾了海參,隨後又夾了芝士焗澳龍。
「夠了夠了。」許淺安忙小聲阻止,「我自己來就好,你也吃。」
「嗯,想要吃什麼就夾,別拘束。」
叮囑完,司慎行夾了花蟹放到面前的盤子裡,然後帶上一次性手套,拿起專用剪刀開始剝蟹肉。
司遠航也在一旁專心的照顧沈果果吃飯。
陸彥霖看不下去了,端起酒杯對褚巍道,「褚叔,來,我陪你喝酒。」
「你小子挺羨慕吧?」褚巍端起酒杯笑道,「羨慕就趕緊找。」
兩人酒杯輕輕相碰,陸彥霖輕抿了一口,看向褚郁洲,「不急,這裡有個三十的都還沒找呢。」
褚郁洲橫了他一眼,「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不是替褚叔著急嘛。」
陸彥霖笑得有些欠揍,「我看她是真心不想嫁給你,不然也不會跑了之後了無音信,你乾脆另外再找一個算了。」
「滾蛋。」褚郁洲沒好氣道。
「褚叔,你看他。」陸彥霖扭頭就向褚巍告狀,「我好心提議,他還不領情。」
褚巍慢條斯理吃著菜,「他呀,找不到那個丫頭是不會結婚的。」
陸彥霖笑了,「我看他這點像你,是個情種。」
「你小子皮癢了是吧?」褚巍被氣笑了,「連我的玩笑都敢開了。」
「我這不是誇你嘛。」
陸彥霖再次舉起酒杯,「來,褚叔,喝酒。」
「誰要跟你喝酒。」
「……」
這邊幾人聊得開心。
那邊,司慎行已經完整地剝好了一整隻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