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只用『美妙』兩字回答了他，布魯斯聞言也是很爽朗的哈哈大笑。
許歌想，這是她來城堡後第一次看到布魯斯這樣的開懷大笑，兩人的關係看來真的很好。
「對了，給你介紹一下，你的同胞，許歌老師，教我妹妹鋼琴的。」
秦磊這才看向許歌微微點頭，「許小姐，你好。」
許歌微微回以微笑，「您好。」
布魯斯身邊走來一個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只見他皺了皺眉似是嘆了口氣。
「抱歉季，我要離開一下。」
「你有事就去忙，我也要馬上離開。」
布魯斯聞言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一定要多留幾天，好嗎？」
季晨回答的也很爽快，點點頭，「好。」
「只是，人我帶走應該沒問題？」
布魯斯笑了一聲道：「你的人你帶走有什麼問題，我安排司機送你們。」
布魯斯離開後許歌才忍不住上前小聲詢問。
「你要帶他走？」
季晨這才轉頭看著她，面色平和，不似剛才那樣有距離感的疏遠冷漠。
「不然留下來送死？」
許歌頓時被他噎的有片刻沒說出話來。
「這是我們的工作。」
季晨只是看著她好幾秒才緩緩說道：「你知道每年當地勢力會派多少人來盧森家族，最終都有去無回，你覺得你們比得過那些勢力？」
許歌再次被他堵的啞口無言，一時間沒說出話來。
季晨露出一抹微笑，「如果想要利用你的美貌，知性去引誘布魯斯，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許歌有過這個念頭，但布魯斯看她的眼神里並沒有任何男女欲望。
所以她也就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為什麼？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而來的？」
「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記得，他很愛她的未婚妻就行了。」
許歌眸光一閃，即便他嘴上說的不知道，但最後一句話已經說明他什麼都知道，知道她們的目的，卻又似乎在向她透露一種堅定的信心。
「梅不是布魯斯殺害的對嗎？」
季晨還是淡淡道，就連看她的眼神都很淡漠，「我剛剛說過，他很愛她。」
不知為何，許歌覺得眼前的季晨和她之前認識的，見過的似乎不是同一個人。
於是她有些話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
「你真的是季晨醫生？」
季晨反而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一聲。
看著他的笑容許歌確認他就是她認識的那個季晨。
「你知道是誰害死的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