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歌有些緊張的吞了吞口水,連忙辯解道:「可那是我高三那年說的,我那會還是學生,我不認為我的態度有問題!」
周琛很配合的點了頭,「沒問題,並且還很棒,值得誇獎。」
許歌咬了咬牙,扯開唇角乾笑兩聲道:「但現在我都是畢業了,人生態度也發生了改變,你想不想知道啊?」
周琛挑了挑眉,手指在她的下顎和耳垂來回移動,「嗯,你說。」
「現在嘛,得過且過,凡事不能太較真,你說呢?」
「嗯,聽上去也有幾分道理。」周琛淡淡開口道。
許歌彎了彎眉眼,「所以你看這已經很晚了,我們早點睡吧。」
「但我的人生觀念始終不變,做事不能半途而廢。」
許歌眼看著他的手指已經向下移,她忍不住咬牙切齒道:「不撞南牆不回頭那是執念,不可取啊!」
但顯然,周琛不是會聽勸的人。
於是這一晚,周琛身體力行的解釋了為什麼他會認為秦磊不會有事。
因為一整晚許歌都發出了相同的聲音。
導致第二天睜眼時已經是中午了。
她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身體裡的余感似乎還在,讓她忍不住抽蹙著。
她抬手擋住自己的臉,原來做這種事真的能讓人生死不能。
上不去,也下不來,總歸就是一種折磨。
這種折磨應該列入滿清十大酷刑!
她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剛要下床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名字臉色就冷了下來,直接掛斷,然後一臉氣悶的進了浴室。
只不過這一大早剛起床,腿都是軟的,她一邊刷牙一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眼睛都有些腫了,想必是昨晚流了不少眼淚。
一想到她昨晚是怎麼哭泣著求他,許歌攥緊了手中的牙刷,甚至都有些不忍直視自己了,匆匆移開了目光。
洗漱好之後許歌回到床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有消息,點開微信一看。
周琛:「半小時後去接你,收拾一下。」
許歌沒回復他,這才想起來他昨天似乎是說了今天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她坐到梳妝桌前看著自己紅腫的眼睛,她皺了皺眉,認命的開始化妝,將眼尾塗紅,化了一個楚楚可憐妝。
化完妝之後許歌自己都愣住了,「好一朵盛世白蓮,可憐動人啊。」
她吸了吸鼻子,又將筆頭塗的紅潤了一些,別說,還挺好看。
為了搭配今天白蓮花妝容,她特意特意選了一件白色毛衣搭配半身紗裙,頭髮隨意的編成麻花辮放在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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