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姜文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不怪你。」
趙怡吸了吸鼻子，「我之前還是不敢確定徐教授就是小秋口中的男人，直到文哥你找到我……」
得知徐教授做過的事情，她才意識到她那晚根本就沒看錯，那晚接走小秋的人就是徐洪生。
而小秋的變化，從開朗到死氣沉沉，最後走到自殺，絕對和徐洪生脫不了關係。
「我即便心裡知道小秋的死和徐教授有關，可我不知道能做什麼，該做什麼，還有就是我不敢。」說到最後趙怡有些難堪的垂下了腦袋。
「我害怕自己畢不了業，我只能強迫自己忘掉那些事。」
趙怡又吸了吸鼻子，抬頭看向許歌露出一抹微笑，「其實我這幾天一直擔心文哥，但現在我就不擔心了，我相信你們可以把徐教授的真面目揭穿，讓小秋得到安息。」
姜文目光沉沉，抿唇道：「我會的。」
「趙怡同學，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趙怡什麼都沒問直接點了頭，「好，我願意！」
許歌笑了一聲，「我還沒說讓你幫什麼你就願意呀？」
趙怡拽了拽自己的頭髮，「我之前什麼都不敢說是害怕自己畢不了業，但現在就算畢不了業我也不怕了。」
「為什麼？」
趙怡小臉有些泛紅，「我其實一直都想去周氏實習，最好是能留下工作，就算我畢不了業，但我相信周太太也一定能幫我進到周氏的！」
許歌聞言笑了，因為她的率真和誠實。
「放心，你一定能照常畢業，你也會如願進入周氏實習。」
趙怡雙眸發亮，「啊，真的嗎？謝謝周太太！」
許歌讓她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在丁莉莉不去港大的這幾天代替她到徐洪生面前刷存在感。
「趙怡，你和小秋是閨蜜，徐洪生對你有印象嗎？」
趙怡回答很乾脆，「沒有，因為小秋那段時間幾乎都是獨來獨往的狀態，我們沒在一起過，徐教授應該不知道我們的關係。」
——
「你說徐教授他怎麼不老啊？我哥就是他的學生，之前我就看過徐教授的照片，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是啊，要不是徐教授早就結婚了……」
「想什麼呢，就算徐教授沒結婚，你還敢玩師徒戀啊你？」
「唉，見過了小腦狗小狼狗，徐教授這種的還真沒遇見過……」
一旁的趙怡聽著幾個女同學的對話差點噁心到吐出來。
但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慢悠悠的背起書包，看了一眼講台上正在整理書本的徐洪生。
她刻意拖延了一會，等到教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朝她走了過去。
「徐老師……」
徐洪生抬頭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