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一路乘坐電梯來到總裁辦，韓文和楚敏顯然今天都不在，周琛都提前走了，他們就不用在公司待命了。
公司只剩下兩個秘書，看到周子墨紛紛起身和他打了招呼。
「小周總，這麼晚了你怎麼上來了？」
「今天不是周先生的生日嗎，周總下午就提前離開了，你是來找周總的嗎？」
周子墨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儘量表現的溫和，「不是，我是來問個事情的。」
兩個秘書聞言不由對視一眼，「問事情？小周總想問什麼事？」
「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入職我們周氏的？」
「我是兩年前。」
「我是三年前，怎麼了小周總，是有什麼問題嗎？」
兩個秘書不由有些緊張，雖然她們直歸周琛管，但周子墨畢竟是公司副總，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周子墨見她們神情有異，連忙溫聲說道：「別害怕，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問問，我小.叔之前那幾年好像經常出差，他都去了什麼地方，你們有印象？比如經常去哪個國家，哪個城市？」
「這個呀，周總飛的地方比較雜，大多數都是分公司所在的地方……」
「不過要說經常飛的國家確實也有，不過最近周總都沒去過了，應該是不需要他親自飛過去了。」
周子墨心裡大概已經有了答案，可他還是問了句。
「是M國？」
「對，小周總您知道？」
「周總好像確實每個月都會飛一次M國的，每次都知道韓助理去，敏姐都沒跟著一起去過，我們也沒有跟行過。」
周子墨眸色越發暗沉，他口袋裡的拳頭緊握成拳，他扯了扯唇角。
「行，我知道了，謝謝你們，改天請你們喝奶茶。」
「沒事的小周總，你別客氣……」
兩個秘書將周子墨送走後兩人才一臉納悶的對視。
「小周總怎麼會忽然想起問這個啊？」
「不知道啊……」
「不會出什麼事吧？」
「出什麼事啊？」
「不對，我們是不是犯了個錯誤啊？」
「什麼錯誤？」
「我們把周總的行程告訴小周總了啊！」
「可是周總經常出差也不是什麼秘密啊，他去哪公司群里也有動向，這也不是秘密啊……」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呢，」
其中一人說著就拿出手機撥給了楚敏。
「怎麼了？」
「秘書長，剛剛小周總來過了。」
楚敏有些意外，「他這麼晚去公司幹什麼？周總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