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許歌抿了抿唇，喉嚨都微微滾動了一下。
「我，我不知道……」
周琛見她還嘴硬，不由輕嘖一聲用力捏了幾下她的耳垂，看著她通紅的耳垂這才幽幽道。
「你真覺得我認不出來那是你？」
砰！
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炸開了。
許歌怔怔的看著周琛，紅唇微微張啟，他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已經很明顯了。
在他玩味的視線中她裝傻都裝不下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許歌的心跳逐漸恢復正常頻率她才一臉糾結的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周琛似是扯了下唇角，「有句話說的還挺有道理……」
許歌腦子裡頓時浮現一句話。
「我就是化成灰你也能認得？」
周琛好笑的捏了捏她的下顎，「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傻不傻？」
許歌：「……」
傻！
怎麼不傻？
就沒有比她更傻的了！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會該是個什麼表情了，總歸一定不是很好看的樣子。
於是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誰也沒在開口先說話。
直到許歌終於接受周琛知道那晚酒店的女人是她的事實。
「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一開始就知道。」周琛道。
許歌：「……」
她意識到自己似乎又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既然他化成灰都能被他認出來，那一定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許歌覺得自己已經待不下去了，今天上來找他就是個重大失誤。
就算他知道，但她不知道，她也不至於這麼的……
尷尬！
她當即就想立刻離開這間辦公室，並且決定短時間內她都不想再來了！
周琛早就將人攬的緊緊的，讓她想溜的機會都沒有。
「你，你放開我先！」
走也走不掉，許歌慢慢的也就放棄掙扎了，沉默了數秒之後扭身一頭扎進他肩膀。
「你太討厭了，你好煩人啊！」
周琛忍不住低笑出聲，掌心拍了拍她的腦袋，「是你自己非要打破砂鍋碗底，現在怪我？」
許歌：「……」有苦說不出啊！
「所以你早就知道是我，你，那你還，你那天還裝作不認識我，對了，後來在肖仁的酒吧，我和何晉楊去酒店的那次，你還故意侮辱我？」
說到這裡許歌頓時又來了戰鬥力，從他肩膀抬頭憤憤看著他。
「你明明知道是我，你還那樣對我？」
周琛聞言也是沉默了幾秒，似乎也在回想那晚的事情，在她憤怒的目光中開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