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詞語她沒說出來,因為腰被掐了一下。
許歌忍著笑意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我都不驚訝。」
周琛眉梢輕揚,單手攬著她的腰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兩人都更舒服一些。
「所以,沒有事情瞞著我了?」
許歌遲疑了大概兩秒鐘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周琛只是表情溫和的看著她,聽到她回答的這麼快也只是低聲應了一句。
許歌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就是你的掌中雀嘛,就是飛到了M國也沒逃出你的手掌心,你得對你自己的能力有認知。」
「掌中雀?」周琛掌心順著她的腰往上遊動,最後落在她的肩胛處。
「不是雀,是掌心寶。」
許歌卻無所謂,「那還不都是一個意思,還不是得落在你的掌心?」
周琛聞言只是勾了勾唇角,身子向後靠去,這個角度看他的臉,下顎線越發的清晰了。
「嗯,你繼續說。」
「哦對,我剛剛說到哪了?說到姚夢凡那個案子一開始公司沒人願意接,其實一開始我們也是拒絕的,我第一次見到姚夢凡的父母,夫妻倆滿頭白髮,根本就不像五十歲的人。」
「他們說他們託了人上了暗網才找到我們公司的,但姚夢凡的家庭其實就是個普通的工薪家庭,父母都是工廠職工,那次去M國已經花了不少錢。」
「謀殺案不比其他,他們其實也拿不出太多佣金,最多就是把港城的房子賣了,一個老破舊,其實也賣不了幾百萬,而且當地警方已經以入室搶劫,意外結了案,即便是謀殺,那也說明這個案子並不簡單……」
「這麼棘手的滾燙山芋誰願意接?沒人願意接。」
「所以你也不想接?」
許歌點了點頭,「我其實挺可憐他們夫妻的,他們在我們公司外耗了好多天,我有勸過他們,可不是有一句話嗎?」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夫妻倆就那麼一個女兒,那也是嬌寵著長大的花,如今女兒在異國他鄉死的那麼慘,確實讓人放不下。」
「後來呢?」
「後來她們身上的積蓄用的差不多了,所以沒辦法只能離開了。」
周琛安靜的聽她說,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她纖細的玉指。
「那你又是怎麼接的這個案子?」
「我回國調查馮有才,在機場的時候接到我上司的電話,說公司接了姚夢凡的案子,而且還和周子墨有關,所以我就接了。」
當然,當時她為什麼會接這個案子,她百轉千回的心思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要不是那會被周思雨的話給刺激了,又和他莫名其妙的滾了一夜。
她不可能那麼痛快的就接下這個案子。
所以說嘛,有些事情躲不過去的,就是那麼巧……
巧?
許歌下意識的看向面前的人,見他另一隻手在滾動滑鼠,視線也在屏幕上。
完全就是一副工作時分出心神陪她聊天的樣子。
於是她也順著看了過去,是股票的走勢圖。
「誒,池氏的股票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