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知道你要結婚這件事,以後若是偶然發現你和別人搞在一起,我應該也還是會這樣做,只不過那個時候我下手可能就沒輕沒重了。」
秦磊卻有些不解她的話,「為什麼?有什麼區別?」
季晨反手關掉房間的燈將人摟在懷裡淡淡道。
「你應該沒什麼,但是和你搞在一起的那個人我應該會做點什麼發泄一下。」
秦磊:「……」
「那我要是和肖顯真的做了,你會怎麼辦?」
季晨沒說話,似乎是不太想回答這個假設性又沒發生的事情。
但秦磊是誰啊,就喜歡在作死邊緣蹦躂。
「你上次送那個杜鳴離開,我和肖顯褲子都脫了,就差最後一步結果肖總來了……」
說到這秦磊似乎反應過來什麼事一樣,「你別告訴我是你讓肖總過來的?」
「是。」
秦磊見他回答的這麼痛快有好一會的無語。
「你就怕肖總來晚一步?」
「他不會拿他弟弟的人身安全開玩笑。」
秦磊眼皮猛地一跳,仰頭看著他剛毅的下巴以及輪廓。
「你威脅他了?怎麼威脅的?」
怪不說肖仁那天的表情會那麼難看。
「我說如果他弟弟不想做真正的男人,那我可以無償幫他做一個女人,手術難度並不大。」
秦磊:「……」
這和閹了有什麼區別?
秦磊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你,你這樣做都是犯法的吧?你們季家在政法這站的這麼高,我就不信你真敢做點什麼出來。」
「呵,嗯,我不敢,睡吧。」
秦磊:「……」
他雖然是這麼說,但他這聲呵就好像是在嘲笑他一樣。
好像他早就已經做過很多一樣。
可不就是麼,連人的腎他都敢私自摘了,他有一個政法世家,法律的空子估計都讓他鑽的千瘡百孔了吧?
「那……」
「你睡不睡?不睡就在做一次。」
秦磊頓時閉上了嘴巴,以他的持久力他可真不想做一次。
而且每次都是他先……
實在是抬不起頭,丟人啊!
迷迷糊糊中秦磊就睡過去了,只不過他習慣一個人睡了,下意識的就翻了個身繼續睡。
季晨卻睜開了眼,眸光沉沉的看著他的背影。
他心裡在打什麼意圖太明顯了,並不難猜。
他不覺得他會成功,只要他表面上乖一點他就覺得行了。
畢竟這就是只刺蝟。
自己能服軟總比讓他拔了他一身的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