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發燒了。
他呼吸一沉,就這麼盯著她。
不舍,又帶著痛苦的掙扎。
最後,他慢慢把她上半身放下,抽出手,抓來旁邊的空調被給她蓋上。
他退出車廂,轉身離開。
「幹什麼去?」陳奕走上來抓住他手。
盛以澤沒看他,只冷冷擲話:「把她送去醫院。」
「你為什麼不送?」
「有事。」
「……」
「還有,」他側額,「別告訴她,是我把她抱進車內。」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陳奕怔住。
林落落走上來,罵了一句:「狗渣男!」
陳奕:「……」
-
桑歲是在醫院裡醒來的。
打了吊瓶,她退燒了,但身體太虛,醫生又給她打了補針,她精神才好了很多。
得知她住院,雲漫擔心得不行,急忙趕來醫院看她。
得知她沒事才鬆了一口氣,拉來旁邊椅子坐下。
「你這孩子,從小體質就差,你這樣讓媽媽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出國求學?」
學校給她留學名額的事,桑歲跟她說了。
桑歲擔心自己出國留學會給她帶來經濟負擔,而雲漫卻只擔心她身體,擔心一個人在國外沒人照顧。
桑歲手覆上她手,笑得甜甜的:「好啦,我這不是沒事嘛?只是發燒而已,沒什麼大事。」
雲漫嘆了聲。
這時,陳奕和落落買東西回來了。
幾人有說有笑的,好不熱鬧。
住了幾天院後,桑歲就出院了。
出院那天,雲漫有事暫時不能抽空過來,就拜託落落和陳奕他們去接桑歲出院。
出院時,林落落正在忙活給她收拾東西。
桑歲眸珠轉了轉,想到昏迷前她聞到的那股很淡的雪松香味。
那是那個男人獨有的香味。
她轉眼看向林落落:「落落,是誰把我送來醫院的?」
林落落看了她一眼,眼神閃躲:「我和陳奕啊。」
「只有你們兩人?」
「嗯。」林落落看她,「你以為還有誰?」
「沒,沒誰。」桑歲垂眼,掀被下床,「我來收拾吧。」
「你給我坐好!」林落落阻止她,「這點東西,三兩下就給你收拾好,你就別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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