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嫿坐在營帳中,心亂如麻。
將士們在外殺敵陷陣,她也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如今距離八月廿九還有一月時間,無名信一事……
必須要儘快查明真相。
魏如嫿深吸一口氣,腦中陡然又浮現了謝燁亭那瘋狂而又克制溫柔的吻,手輕輕撫上自己的唇,臉上泛起了紅霞。
魏如嫿甩了甩頭,試圖將那些雜念甩出腦海。
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得好好計劃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思索間,魏如嫿的目光無意識地掃過周遭的一切,最終落在了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一個紙團上。
「這是……?」魏如嫿不禁出聲。
直覺告訴她,這紙團與那無名信主人有關。
她走至近前,將紙團拾起,攤開一看——
「信之事,若於他人所知,便非八月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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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留下
什麼意思?
這給她寫無名信的, 莫非就是軍營中人?
若是如此,謝燁亭那……
不好!
魏如嫿猛地站起,強忍住腦中的眩暈感, 跌跌撞撞朝營帳外跑去。
營帳外,守營的將士見著魏如嫿, 恭恭敬敬地朝魏如嫿行了一個軍禮, 又見魏如嫿臉色不大好看, 便問道:「姑娘可是有事?」
魏如嫿搖搖頭,但眉頭皺擰緊得厲害, 顯然是有心事。
將士沒再多問,只攔著魏如嫿不讓她離開:「姑娘, 將軍臨走前可是吩咐了, 要我們好生招待您,也絕不能讓您離開這營帳半步。」
魏如嫿被將士舉著長槍攔在營帳內, 面上現了焦急。
她並沒有回到營帳中,而是扭頭故作地與那將士攀談起來:「謝燁亭是去前線了嗎?」
將士愣了愣, 像是沒反應過來魏如嫿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半晌才答道:「是。」
魏如嫿的眉心又蹙了蹙,只感覺自己的心砰砰跳得厲害, 心中總有不好的感覺。
她得出去找謝燁亭。
「這位大哥,你行行好, 我想……想上個茅廁……」魏如嫿捂著肚子,假作一副腹痛難忍的模樣。
那將士像是看出了魏如嫿的心思,連忙道了句:「姑娘,這營帳您是真不能出, 若是叫將軍知道了, 卑職可是要受罰的——」
「不是……我是真肚子疼……」魏如嫿繼續捂著肚子裝著。
將士緊了緊眉心, 朝守著隔壁營帳的兩個將士喊了聲:「玄虎,你們倆誰去替這位姑娘去尋個軍醫來看看不?」
魏如嫿聞言,也不再裝,只可憐兮兮地看著那位將士,道:「大哥,我不過是想去尋我的同伴,軍醫就不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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