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情緒收斂了一下,因為陸識途的安慰,她感覺好多了。
「我去給娘他們把事情說清楚,與其以後從別人嘴裡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如我自己親口告訴他們。」
陸識途眉頭微蹙,這個事情他還想著走一步看一步,想照顧蘇如意的情緒,一旦說出去,大家的矛頭都指向她了。
但她卻要主動把這個事情說出來,比自己以為的更有勇氣。
「那好,反正都是要知道的。」
他上前牽了蘇如意的手,拉著她又回了堂屋。
堂屋裡面張氏還在吐沫星子地攻擊陸老二,把對陸識途的火氣也一起撒在他身上了,陸老二縮著脖子不吭聲。
「娘,你不要罵二哥了,這個事情跟二哥就沒有關係。」
蘇如意道。
「咋沒有關係了,你二哥就是個不長腦子的,肯定是他把老三帶成一個德行了!」
張氏罵道,可氣死她了。
蘇如意:「娘,這個事情說到底,賴我。」
屋裡又是一靜。
張氏轉不過腦子來:「如意,是你喊你男人不要做官的?」
她心想莫非是如意想自己男人了,覺得分隔兩地不好,所以讓自己男人把官給辭了?
蘇如意看看一臉懵逼的大家,又看了一眼坐在角落裡面的蘇旺財:「都坐吧,這個事情怪不上二哥和識途,是我跟娘家斷親的事情把他們連累了。」
張氏臉上一白,嘴巴哆嗦了一下,一下子就冷靜了。
她老早就一直覺得斷親的事情堵在自己心裡很是不踏實,果然,還是出事情了。
有種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感覺,對陸識途辭官的事情倒也沒有那麼氣憤了,就是自己心裡沉沉的。
蘇如意讓蔣小蘭把孩子們都帶走,但把蘇旺財特意留了下來,這個事情和他們有關係,讓他聽著。
事情簡單,三言兩語就說完了。
一家子大眼瞪小眼,說不出啥心情,就是沉甸甸的。
說怪蘇如意吧,怪不起來。
說不可惜陸識途的前程吧,肯定不可能。
陸識途笑了一笑:「你們這麼愁眉苦臉的做什麼,我做官的日子和不做官的日子有什麼區別嗎?我現在回來了,家裡不是更輕鬆了?」
陸多田開口:「三弟說得沒錯,娘,我們陸家以前多少輩子無人做官還不是照樣過活,也不是什麼大事。」
張氏嘆口氣:「那行,你們要是都不在意,我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就是外面那些人又不知要怎麼看我們家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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