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濟捏著茶點的手一頓,沉聲道,「去雇兩個門童,日後有誰進家,務必通傳。」
再讓謝黎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幾次,他怕是一點秘事都不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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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陽公主府
「公主。」婢女戰戰兢兢的跨進屋中,小聲道,「時辰到了。」
端陽嗚嚶一聲,縮在男人懷裡,像是撒嬌般蹭了蹭男人的胸膛,語氣嬌媚,「阿崇,你又要回府了嗎?」
齊崇光著上身躺在床上,聞言在她臉頰上嘬了一口,沉聲道,「公主捨不得臣走?」
「廢話,這事還用我明說嗎?」端陽直接坐直了身子,身上的羽被滑落,露出一片春色,「你個沒良心的!」
齊崇止不住大笑,一把摟過端陽,聞著她身上的薰香,低聲道,「公主放心,臣明日還來。」
端陽動了動身子,目光落在一旁半死不活的男人身上,嘴角輕勾,細著嗓子喊道,「阿崇,眼下時辰還早,不若……我們再來一次?」
齊崇笑容饜足,指腹滑過她的細腰,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公主盛情邀請,臣何來膽子拒絕?」
端陽笑聲連連,扭頭看向一旁的婢女,揚了揚下巴,「去,把那個狗男人弄醒,讓他親眼瞧著我們歡好。」
「……是。」婢女不敢抬頭,輕輕應了句,轉身朝著男人走去。
男人雙手被鐵環鎖住,頭垂得很低,像是早就沒了意識,身上的衣裳早已分不清顏色,還散發著陣陣惡臭。
婢女走到他面前,動作熟稔的抬起手,從一旁的木桶里抄起水瓢,舀了一瓢鹽水澆在男人身上。
男人一動不動,像是早就受慣了這些。
婢女咬咬牙,又從一旁的炭火盆里抽出燒紅了的烙鐵,用力印在男人身上。
空氣中傳來些許糊味,男人才終於有了些動靜,發出一聲悶哼,費力抬起腦袋,望著面前的三人。
見男人醒來,端陽嗤笑一聲,繞在齊崇身上,發出的聲音不堪入耳。
婢女將烙鐵扔下,眼眶盛滿淚水,聲如蚊訥,「駙馬…奴婢…對不住……」
男人輕笑一聲,掀起眼皮,目光看向交疊在一起的二人,無波無瀾。
只要他足夠聽話,任由端陽侮辱,這府中便能有人因這少受些傷。
耳邊傳來女人的呻吟,男人嫌惡的皺起眉頭,移開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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