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初嘗被人類強迫撫慰的滋味的塞琉古斯在他身上粗重喘息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梅杜沙顧不上他的感受,只顧集中注意力做自己該做的
。一連不知給塞琉古斯打了多長時間,他的手都已酸疼不已,掌心裡的玩意卻還精神抖索,一點要釋放的意思也沒有,梅杜沙不由得失去了耐心。
什麼情況,怎麼還不行?他是醫生,雖然自己平常不幹這種事,對人類的極限時長卻了解得很清楚,但顯然,人魚這方面的生理情況在他已知的範圍之外。
不耐間酸脹的手猝然脫力,掌心裡的玩意滑出去,猛頂在他的小腹上,像是猝不及防地將他侵入貫穿了,梅杜沙臉色一變,「啪」地一耳光抽在塞琉古斯臉上,屈膝照塞琉古斯露出鱗膜外的玩意狠狠一頂,塞琉古斯一聲悶哼,魚尾一松,他藉機翻身爬出了水池。
「你找死……」梅杜沙掙脫魚尾站起身,抬起腳朝水池裡踹去,可垂眸看去,動作卻一滯。
這年少的人魚背脊弓起,疼得在水池裡蜷縮成了一團,漆黑髮絲凌亂覆身,眼罩下滲出兩縷淚痕,嘴唇緊抿著,脖頸上赫然還有一道被他掐出的淤痕,分明是一副被他虐打過的可憐模樣。
「主,主人……我錯了……」
他一瞬間啞了火。
塞琉古斯錯了麼?他似乎並沒有做錯什麼,是他把他折磨成這樣的。抬起的腳鬼使神差地收了回去,他深吸一口氣,掃了一眼塞琉古斯身下。
與他可憐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玩意還精神得很,耀武揚威般地直衝著他的臉。
剛剛被這玩意頂住的感覺還揮之不去,令梅杜沙很難再保持剛才的冷靜,也沒法再下手繼續剛才的事……無論是對塞琉古斯還是他自己,這種事的刺激都太讓人難以承受了。算了,緩一緩吧。
看了眼腕錶,梅杜沙鬆開酸麻不已的手,拭了一把額角搖搖欲墜的汗。到底是刺激不夠,還是因為人魚的生理構造與人類不同,這個方法不適用?
他垂眸看向塞琉古斯。
塞琉古斯下頜緊繃的低著頭,抓著池沿,指爪幾乎摳斷,滲出的血跡在水中彌散,魚尾在他腰間幾乎擰成了麻花,冰涼的池水此時已熱氣騰騰,顯然確實被他折磨的夠嗆。
算了。或許,還有別的辦法。
「自己去吃點東西吧,我累了。」腹胯之間黏膩污穢的感受令他難以忍受,他將閘門打開,頭也不回,轉身走進觀測站內。
塞琉古斯僵臥在池裡,一時沒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