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說……他想要他?
是發情期的作用還是……
那色澤冷冽的淺眸此刻完全是渙散的,像融化的冰,柔軟得溢出水來,潮濕的銀髮與雪白身軀在月光下泛著聖潔又誘惑至極的光暈——這高貴美麗的存在,無數人魚渴求的創世人魚,海王星曾經的維序者,此刻他的光芒只籠罩著,眷顧著他一個。
他把他從神壇上拖拽了下來,墜入了他的海洋。
顧不上肋骨處的疼痛,他伸出蹼爪,一把攏住了他的後頸,吻住了他凌亂喘息的唇,魚尾往上猛挺。
「唔!唔!唔!」
覆滿黏液的金色魚鱗猛烈撞擊著男人濕透的臀,發出啪啪啪的急促聲響,汁液流淌噴濺。因為前所未有的配合,塞琉古斯感到自己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到了他體內深處這一次才多出來的一層瓣膜上——他幾乎可以判斷,這就是刻托的雌腔入口。那柔軟的阻隔卻似乎在極力抵抗著他的入侵,不肯為他綻開,就像這個存在的嘴和心一樣固執。他耐著性子頂著,撞著,試圖將它闖開,一陣急劇的高潮卻猝不及防的襲來,他控制不住地猛烈噴射在了那層膜瓣上。
似乎被他散發著濃烈雄性氣息的液體刺激到,膜瓣狠狠一顫,他身上已經失去神志淪陷在情慾深淵裡的男人也似乎突然驚醒,竟然撐起身軀,慌張地從他身上翻下來,朝邊上爬去。塞琉古斯輕而易舉地一把抓住他的腳踝,翻身將他壓在了下方。
「不要……求你……」男人在他身下發著抖,聲音含糊不清地向他哭泣著求饒,塞琉古斯摟緊他的腰身,從後深深頂進去,一口咬住他殷紅的耳垂,「你在怕什麼?怕我進入你的雌腔,怕你……為我受孕?」
意識昏沉的男人一個激靈,顯然被他的話刺激到了,雙腿與窄道夾得死緊,瓣膜也縮成一團。塞琉古斯被他夾得渾身一震,險些再次釋放出來。
「王……如果刻托恢復記憶,恐怕會因此很生氣。」
冥河水母的聲音從神經連接處傳來,塞琉古斯咬牙。
要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