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魚尾纏上他的腳踝,梅杜沙忍住沒踹開,垂下眼睫,壓低聲音,用人魚語道:「今天晚上,不用。我是來告訴你,明天晚上,我需要你幫我。」
魚尾順著纏住他的腰身,將他拽得半跪下來,被按在了滾燙健碩的胸膛上。塞琉古斯咬住他的耳根:「我要瘋了……等回到海王星,我要……補回來。」
梅杜沙羞恥地皺起眉,這幾天全都是用手,顯然無法滿足這傢伙。他點了點頭:「嗯。」
腰間的蹼爪這才鬆開,唇上卻又一燙。天旋地轉,他被塞琉古斯按倒在玻璃上,掀起了衣服。
知道他要幹什麼,梅杜沙死死咬住下唇,任由對方在胸前肆虐。自從他經歷發情期後,每次被塞琉古斯稍一刺激,他的胸口就會分泌出乳汁般的液體,而塞琉古斯這傢伙簡直就像是沒吃過奶的崽子……
他閉上眼,渾身酥軟,盡力不使自己發出任何可恥的聲音,可前幾日經歷過的那種熱潮,似乎又自足尖隱隱泛上,他慌忙將塞琉古斯推開,蒼白臉頰已經通紅。
「你夠了!」胸前又是腫脹不堪,濕漉漉的一片,小腹還陣陣攣縮起來,他推開塞琉古斯,逃了出去。
次日,宴會。
觥籌交錯,紙醉金迷。
帝國宴廳內舉行著這場末日的狂歡,而帝廳之外——梅杜沙望向窗外被安置在臨時搭建的隔離區的外城平民們正排隊等待著領取少得可憐的配額食物的場景,眼底浮起一片寒意。
「梅杜沙。」一個嘶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梅杜沙回過頭。戴著單邊眼罩的年輕少將完好的一隻深藍眼眸凝視著他,透著難以掩飾的熱度,「你回來了。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梅杜沙眉毛微揚,立刻意識到,氯川居然還沒有把真相告訴他。尼伽一直以為,在他受傷期間照顧他,和他上床的那個人是他。氯川是在玩什麼把戲嗎?該不會……是他不敢說?如果是這樣,那可就太有意思了。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竟然卑微的單戀著自己老友的兒子,甘願做他的替身雌伏於對方。
手腕一緊,被男人的手攥住,被他低頭吻了一吻。梅杜沙下意識地抬眸望向宴廳中央的柱形水倉,果不其然,被幾重束具鎖住全身的塞琉古斯死死地盯著他的方向,就好像丈夫在無聲警告妻子別出軌似的。
激怒這傢伙的後果,都會報應在他自己的身上。
梅杜沙立刻抽回手,他順手拿起旁邊經過的服務生盤中的一杯白蘭地,啜了一口,放柔聲音:「少將,你應該收到我發給你的訊息了吧,等會,就在那間房等我。別在這兒和我太親密,公爵大人會找我麻煩的。」
「我已經迫不及待和你來場正式的約會了。」尼伽與他輕輕碰了一下杯子,盯著他咽下杯中的酒液。
「諸位,陛下身體不適,不能親臨,由我來宣布這個喜訊。」打扮的像個盛裝小丑一樣的宮廷總管出現在宴廳的階梯上,「偉大的帝國研究院已經研製出了能夠治癒和抵抗神泣的病毒,我們有救了!諸位,讓我們為此集體慶賀吧!Che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