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有幾分像古時候的……現在應該叫「男公關」。
簡直是傷風敗俗!
太不知廉恥了!!
沈夜惟的臉都紅了,氣憤道:「你這成何體統?!宵夜可以不吃,你快把上衣穿上!」
閻桓盯著他看了一會,似笑非笑道:「又沒外人在。再說了,從小到大,我什麼樣子你沒見過?前陣子咱們還一塊泡澡呢,那時候咱們可是四個人。」
沈夜惟:「……」
這明明是……兩碼事!
更何況,赤裸著上身,只穿一條圍裙,這副模樣自己就從來沒見過!
他在那個狼組織的時候,也是這副打扮麼?
太不像話了!
沈夜惟張開手心,召喚了一團火。碗裡那條剛準備下鍋的魚頓時就著了起來,碗也隨之炸裂。很快,屋內就飄著一股烤魚的香氣。
閻桓:「……」
他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閻桓只好脫下圍裙,拿起沙發上的上衣穿上。
沈夜惟熄滅了魚上的火,用手捏住魚尾,張開嘴直接把那條半生的魚給吞了進去。
閻桓:「…………」
「行了,我已經吃完了。」沈夜惟面不改色,淡淡道:「走吧,我拿了替代田蕾的娃娃,正事要緊。」
當沈夜惟真的生氣的時候,閻桓一般都不太敢吭聲。
可是,這是為什麼呢?
之前和沈夜惟那樣鬧,他都沒有真的和自己生過氣;今天自己只是穿個圍裙而已,他怎麼就生氣了?
發現沈夜惟正要用傳送法術,閻桓趕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打斷了沈夜惟的結印。
「這會陳雪玉還沒醒,明天吧。」閻桓默默道。
儀式也需要陳雪玉的指甲。她剛剛服下草藥,能叫醒她的可能性不大。
沈夜惟把手抽了回來,轉身上了樓。
閻桓察覺到不對,幾秒之後立刻跟了上去。他打開沈夜惟的臥室門一看,發現人居然已經不在屋裡了。
整間別墅都冷冷清清,只有他閻桓一個人。
師父是去哪了?
閻桓伸手摸了下八仙桌上的茶杯,陷入了思考。
在這個世界上,沈夜惟其實不止這一個去處。有的地方沈夜惟自己都忘記了,可閻桓卻對此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