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桓沒再吱聲,手划過那兩顆迷你小櫻桃的時候,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沈夜惟條件反射,弓了下身子,下意識輕哼了一聲。
「抱歉,師父。但是按照規定,這裡是要多塗一些的,也能起到按摩的效果。」閻桓一本正經地解釋。
沈夜惟:「…………」
胡扯也要有個限度吧!他打死都不會相信——誰家是這樣按摩的??
閻桓一邊在心裡偷著樂,一邊借著塗抹精華的這個理由,手在沈夜惟身上反覆遊走。
「你差不多行了。」
沈夜惟抿了抿嘴,皺眉道:「再這樣,我就把你小時候的丟人事都捅出去。」
閻桓正樂此不疲,問道:「我有什麼丟人的事?」
「比如說呢……」
沈夜惟哼笑著,說道:「我剛撿到你那會,你總是往我胸口的衣領里鑽。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怕冷……」
說到這裡,他頓住了。
閻桓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漫不經心道:「你要是把這件事捅出去,論尷尬程度,我們就是同歸於盡。」
這件事發生的時候,閻桓是完全不記事的。
只是後來他長到兩歲多的時候,師父在戲耍自己時提起過——小的時候,沈夜惟曾凶過自己一次,並表示為師是公的,身上不具備給幼崽餵食的那種特殊功能。
沈夜惟依然閉著眼,嘴角卻止不住地向上揚。
那時候的閻桓真的好小好小一隻。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長得如此的巨大,還如此的大逆不道,居然借著搓澡的功夫占師父的便宜。
「好了,差不多了。」沈夜惟睜開眼,坐了起來,「我想去洗澡了。感覺渾身都是蜂蜜和牛奶,有點不舒服。」
閻桓點了下頭,指了指浴場角落的一個小單間:「去吧,那邊可以沖乾淨,然後再泡進池子。」
……
說是全套,其實弄到一半沈夜惟就沒什麼耐心了。像是什麼捏腳、按摩那些服務,他根本就不需要,只讓閻桓替自己按摩了一下頭部的各個穴位。
一個小時後,上等飲食和飲品被送到房內。
沈夜惟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盤子裡的肉片,一邊聽小詩和小朝講述調查情況。閻桓則是坐在他旁邊,跟著沈夜惟一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