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有那麼一陣兒,閻桓被他勾的險些失控。
但他還是沒有跨越最後的那道坎。
畢竟他進入這件房屋只是為了助師父滅火,而不是藉此……宣洩自己的欲望。
閻桓又嘆了口氣,在床前跪了下來。
……
又過了兩個小時。
沈夜惟醒了,卻一直沒有睜開眼。
他知道閻桓現在就跪在床邊。自己若是睜眼了,就得立刻面對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
雖然閻桓只用了手,但自己基本上算是……失身了。
已經徹底完了。
……
閻桓一直能聽到沈夜惟的呼吸。
師父他明明已經醒了,卻還在裝睡,是在考慮如何處置自己麼?
沈夜惟平時看起來那麼端莊,自己卻對他做出了那種事,就好像把他弄亂了一樣……
屋內的氣氛漸漸凝固,沈夜惟才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
「師父,您醒了。」閻桓不敢抬頭。
沈夜惟用被子裹緊全身,也蓋住了身上穿的那件青綠色紗衣。
自己那會確實是上了頭,閻桓就趁機哄著自己穿上了這件幾乎透明的紗衣,更是在過程中增添了幾分情慾的意味。
比一絲不掛更令沈夜惟覺得難堪。
該看的不該看的,閻桓不止全都看完了,還肆意地撩撥,觸碰過了。
思索了一陣兒,沈夜惟,默默說了句:「替為師更衣。」
這個要求著實令閻桓覺得有些意外。
他瞪大了雙眼,趕忙抬起頭:「是,師父。」
他將沈夜惟之前穿的裡衣和腰帶放在手邊,小心翼翼地替沈夜惟褪去了那件青綠色紗衣。
裡衣和腰帶都穿好後,閻桓又拿來了之前沈夜惟穿在外面的那件青綠色長袍,替他穿好。
沈夜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緩緩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在他食指指尖浮現開來。
閻桓一驚,一把握住了沈夜惟的手,懇求道:「師父!求你!不要消除我的記憶!」
「這是唯一能保全你性命的法子。」
沈夜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撲通一聲,閻桓跪在了沈夜惟面前,「徒兒寧可……師父將徒兒就地殺死!也不願忘記今時今日所發生的事!」
聽聽,這話是多麼的大逆不道?!
沈夜惟氣的渾身發抖,眉頭都扭成了一團:「你!我不理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只要心中有執,即使我入了輪迴,在未來的某一日,興許還能與你再次相逢!」
閻桓低著頭,一字一句地說著。
「什麼執?」